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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乐橙果然生病了,身子冰凉的,小脑袋昏昏沉沉的,随时要掉下来一般,四肢乏力,好想睡觉。
可是,此时,她正站在院子里,伺候着少爷傅容。
夏乐橙脑袋一沉,有些懊恼地想,她怎么就得罪了这个小少爷了?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
大冬天的,他不去屋里吹着暖气,却要跑到这里,还爬到树上捣鸟窝。他不冷闲着没事干,爱干嘛干嘛,为什么非要拉上她呢!
夏乐冻得发抖,不停地跺着脚取暖,双手相互搓着,嘴里哈气取暖。
嫩白嫩白的小手都冻成紫红的了,可身子却越发的热,冷热相互在身体里交替。
“嘿!把那个杆子给本少爷拿来!”迷迷糊糊地,她都没听见傅容说了什么,脑子里嗡嗡地响着,好吵!
“喂,你聋了吗?”寒冬腊月,只着薄款线衫的傅容,额头上已然爬满了汗珠,少年不耐烦地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夏乐橙,大声吼道。
“你——”刚要发火,那个身子却轰然倒下,傅容吓得大声喊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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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伯伯,她怎么样了?”傅容略有嫌弃地站在还没有他浴室大的佣人房里,朝着戴眼镜的老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