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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菁抱了肩膀。
“听着有些怕怕的呢。”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参加过最大的会议，就是测评部门的公开会议了。
“我连测评公司的经理会议都没参加过，”工作方面，子菁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所接触的，就是睡酒店，评酒店，交报告……超级简单的工作，我遇到过的最大妖怪上司，就是朱凤芳……不对，还有信息部部长……对了，听说部长经济犯罪进牢里去了，是你那啥的吧？”
时翼弦微微的点头：“对啊，我干的。”
偷他的钱还想占有他的女人，他不进去谁进去？
子菁又叹气：“所以觉得很紧张啊，突然要面对，哇，荷系所有的高层。”
“你怕什么啊英小姐，”时翼弦抱住子菁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老太太现在不能出面，她会让你做她的发言人的。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荷系的第一大股东呢，当然，是代理的……”
“第一大股东？”子菁有些惊讶，“奶奶是第一大股东，难道不是你吗？”
“你以为呢？”时翼弦摊手，“姐姐，你学过继承法没有？我爷爷的股份分了一半给我奶奶，然后我、我爸和我妈才分了剩下的。老太太其实才应该是荷系的第一掌门好吧！”
子菁目瞪口呆：“那、那这么说，你爸爸去世后，你妈妈也分了一半吗？”
时翼弦听到这里，眼色就有些冷冷的，“她嘛，有点作。原本应该是这样，不过，为了笼络他弟弟到荷系帮忙。她把自己的股权分了一点出去。这一部分，现在在程鸿羽手里。”
“那现在你手里有多少股权呢？”子菁有点紧张。
“和老太太差不多，但要少那么一点点。”时翼弦看着子菁，“我前些年都在慢慢收购其他股东的股份，后来奶奶又分了一点给我。要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把程阿姨和程鸿羽他爹赶出去。”
“听起来好复杂。”子菁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