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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晨然只觉得自己后背，凉得如同塞了一块冰。
“我无法相信。”半晌，他才说了这一句话。
他无法相信，英子菁可以做到这样。
“我也无法相信。”马佑航说道，“但是事实证明，她就是这样做了。”
戴晨然又摇了一下头：“不可能，她没有那个本事……她之前有什么工作经验？测评公司的测评员？她到荷系连半年都没有，她没有这个能耐，也不可能有这个头脑……”
“她是少东家看上的女人！”马佑航打断了戴晨然，“你可以小看她，但是你不能小看少东家。少东家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为什么最后是她，不但成了他的女朋友，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还有……程佳欣是什么角色你不知道？能过她那一关，再从时家老太婆手里拿到发言权，你还觉得她简单？”
戴晨然又沉默了半晌。
然后他抬起头，固执而笃定地看着马佑航：“我还是坚持认为，她一个人做不到这些。她背后，应该有一个军师才对，有人在指挥她这样做。”
马佑航摊手：“会是谁呢？时家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是我们没有见识过的？”
戴晨然无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时家确实是没有什么人可以在背后指点她了。但是，我觉得这次的事件，如果真的都是英子菁干的，那这种行事风格……和少东家，倒是非常像的。”
马佑航惊了。
他马上摇了一下头：“那不可能，我在时家也是有人的。内部消息很确切的说，少东家没有醒来，而且是不可能再醒了。英子菁确实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他，但是没有任何人看到少东家醒来过。”
戴晨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消息方面，马佑航比他在行也比他权威。
“我们以后都小心这个女人吧。”他只能说道，“实在不行，还是只有去拉拢她……”
马佑航摇头：“我们最好不好去靠近她了。这个女人行事太没有章法，而且城府又深。我们不如按兵不动，看看她究竟想要干什么……我说，你大概要收回说她是花瓶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