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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看她，“你不介意我们谈的事情多一个人知道，那我随意。”
楚长歌看着他，“身边总要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无垠深深看了楚长歌一眼，不在纠结于这件事，就着软塌边坐了下来，将话题转开了：“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知道他是在讲玲珑等人，楚长歌看向抚摸着暖炉的手指，淡淡启唇，“不是已经处置了么。”
“关在地牢一辈子？”
“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她们？”
“他们都懂得斩草除根，为什么你会不懂？”
楚长歌手指一顿，眼中厉芒一聚，双眉蹙起，几乎就要还口过去。然而也只仅仅一瞬，眼中厉芒一散，整个人又松垮了下来，手指再次轻抚起了暖炉，只说了三个字，“你不懂。”
“我不懂？”无垠将楚长歌的神态尽收眼底，“你父母如今的地位，如今已没有多少人敢动了。”
“你不觉得跟一个孩子讲这些，有点不合适么？”
“孩子？”无垠挑眉，“我可从没把你当成是一个孩子”
楚长歌知道无垠已经将自己的底细调查了个清楚，也不准备再绕弯子，只是重重叹了口气，“爹爹娘亲良善，那些人不管做了什么终究是楚家的人。我不想让爹爹难做。刚才那样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无垠看着楚长歌，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是深重的无奈与叹息，他毫不怀疑，这种顾虑下的谋算终有一天会压垮了她，她还那么小，她甚至还没有长大。无垠的手终于抑制不住伸了过去。
处在叹息中的楚长歌一时没有察觉，无垠的手掌已经轻抚上了楚长歌的脸。他目光沉沉，眼中竟然漾满了温柔与心疼，楚长歌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懵懂，有些呆愣，似乎是不明白对方怎么会这样看着自己。后来，他吐出的那几个字，更是将她震得差点魂飞天外。
“我，心疼了！”
- - - 题外话 - - -
噗......我尽力了！！！！但是还是没有抱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