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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凌厉的眼睛，静静地看了楚玉宵良久，沉声问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于是，楚玉宵将这几天，苏颜观察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末了，他问道：“皇上，最近一年，皇后是不是再也没有侍寝过？”
皇帝微愣，诧异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算是皇帝，被人问起私生活，也有些不悦。
楚玉宵淡淡道：“因为，皇上是真龙天子。妖，不能近皇上的身。”
皇帝的脸上，立刻裂开一丝裂缝。
他忽然想起了二十多年前，三人一同乘船游览浣溪江。
那一身素白衣衫的女人，在面对两只同时向她伸出的手时，选择了另外一只手。
还有一次，他们在外巡视时，遇到了瓢泼大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十分艰难。
女子在面对两个男子宽阔的后背时，还是选择了让另外一个男子来背她。
他一直都以为，女子是碍于他高贵的身份，才没有选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