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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我提到叶美和李秀英，她倒是没有再怀疑我们，很快便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呆滞的对我们说：“你们进来吧……进来吧……”
——
景玲将房门暂时关上了，蔡华琴却坐在椅子上，暂时没有说话。
我打量四周，卧室里没有开窗户，垂落的窗帘一角露出符纸的符咒纹路，但墙上却是一片空白，隐隐约约露出一块块印记，就好似曾经屋子里还摆放和挂放着其他东西，但现在，这些东西都被收走了，屋子里显得格外空旷，让我一眼只能注意到那些灯……
景玲也注意到了，立即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等我回过神来时，蔡华琴还坐在椅子上失神。
我忍不住问她：“家里的家具被丢掉了一些吗？”
蔡华琴立即打了个寒战，猛然抬眸看我：“那里面有东西！”
“什么？”
“我每次看着那张脸，都感觉不是自己的脸！”蔡华琴激动说着，“你能想象那副画面吗？”
她说着，便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像是在确定什么，手指从五官上慢慢划过，一刻也没有放下：“我要自己的脸，不要别人的……”
景玲一下听出端倪来：“你说是镜子吗？”
蔡华琴再次打了个寒战：“所有会反光的东西，包括镜子……脸有点僵，似笑非笑，很冷很可怕……”
她说得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听明白了，蔡华琴似乎是在形容，每次对着镜子时，她看见自己的脸感觉五官很僵硬，脸上甚至还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感觉到了阴冷……
可是，这件事听起来好像和程子悦没关系。
我再次拿出手机，找蔡华琴确认内心的猜测：“你拍下的照片我看过了，上面的内容大致是找上你的女鬼名叫程子悦，她希望你能够救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