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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三那里得不到消息，常休元开车回公司。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单身的，成双成对的，在这个早上，在常休元眼里，显得格外刺目。
到了公司，面对繁琐的文件，常休元也感到烦躁不已。
心里始终空了一块地方，怎么也填不满。
他发展公司，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这一切都为了有能力保护单青。
可现在，他像是失去了动力，看什么都不耐烦。
“常总？”秘书小声提醒道。
常休元抬头看他。
秘书骤然发现，常休元的眼神又像没有和单晴在一起时的样子，冰冷的，不带丝毫情感。
“如果你还需要考虑，我可以稍后再来。”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常休元没有回答，盯着秘书看了半晌。
秘书被看的头皮发麻，也不敢动。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女朋友。”突然，常休元开口问道，却是一个私人问题。
秘书愣了愣，忙点头：“是。”
“她还生你的气吗？”常休元又问。
秘书一头雾水，但还是回答道：“上次常总你放我长假，我陪她出去旅游了一圈，不知道多高兴。”
常休元不由坐直了身体，伸手指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秘书坐下，规规矩矩。
“你女朋友常常生气吗？”常休元又问。
“也不是。”秘书看出来，常休元这是打算和他闲聊家常。
虽然，这一行为在他看来，太匪夷所思。
秘书继续说道：“她就是总觉得我爱工作不爱她，所以我一忙得没空陪她，她就要给我找点麻烦，引起我的注意。”
“那你会怎么做？”常休元听的很认真，表情很严肃，就差没拿个本子记下。
秘书笑了一下，说道：“就哄呗，女孩子嘛，买束花，请她看场电影，再买点礼物，她能把什么都忘的烟霄云外。”
“这么简单？”常休元觉得不可思议。
秘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好笑：“不过如果下次她再生气，她可是能把之前犯的错都给你再数落一遍。”
常休元想着单青，想着那个似乎不会生气的妻子。
但其实，她是会生气的，只是少到让他以为她从来不会生气，不会埋怨。
“如果，你犯下了无法饶恕的错误呢。”常休元问道。
秘书想了想，说道：“那，就只能祈祷我的道歉能够被接受，或者说，看是什么错吧。”
常休元沉下脸，如果单青真的是因为他和单云柔的事情而生气，只怕这个错是无法挽回的错。
秘书见常休元不说话，试探问道：“常总，我能问问，你和……单青小姐，是不是……吵架了？”
他选了个中性一点的词，吵架。
虽然常休元看上去完全不是吵架的模样。
常休元没有回答，顿了片刻又问道：“你和你女朋友表白了吗？”
“呃……”秘书被这问题问的一愣，“表白不是刚交往之处就该说的？”
常休元蹙眉：“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