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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通了电话，还没有说话，就传来那边愤怒的声音。
“卓大宝，我没有被帝都大学录取，是不是你干的？我就知道是你，你混蛋……”
卓以凡揉了一下眉头，听着她骂了一会儿，最后听着她都哭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不想让她去帝都。
可是听到她哭了，卓以凡心里又不好受。
“珠珠，别哭了好吗？”
顾明珠这会心里正气着，不管是不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觉得什么事情都是他的错，是他害的。
没被录取是他害的，现在车子死火了，也是他害的。
“卓大宝，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理你。”
卓以凡眉头轻拧着，听她的声音，好像哭得好惨。
“珠珠，你是不是很想上帝都大学？要不我……”
他想，如果这只猪真这么想去，那他也是可以帮她的。
他话还没有说过，顾明珠对着电话一吼，“谁要你帮忙？我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去念书的，你是不是想说，用关系帮我弄进去，我用得着你猫哭老鼠吗？啊……”
卓以凡本来听着她在骂着，突然听到她一声尖叫，不由得紧张起来。
“顾明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顾明珠刚才一直在找卓大宝出气，她没有留意到水位越来越高。
这下子，水位已经到了车窗。
“卓大宝，水…水要进来了……”
卓以凡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看着那水越来越高，想要打开车门也开不了。
顾明珠这会儿都顾不上哭，“卓大宝，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