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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
她觉得虽然卓以凡这样的行为有些无耻，但礼貌上，自己还是应该说一声谢谢的。
她转过头，正准备跟他说谢谢，突然看到他的表情不对劲。
而且，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怪异。
“你…你不舒服吗？”
她一下子有些慌了，觉得他的样子好奇怪。
卓以凡觉得脑袋越来越疼，好像要炸开一样。
“顾明珠，赶紧滚下车，用不着你来管。”
如果换了平时，顾明珠根本不想跟他多说话的。
可是看到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这个时候，就算是最讨厌他，出于人道主义，她也不可能就这样下车。
“不行，你…你看起来很怪，你…你的眼睛…眼睛怎么回事？好像变成金色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卓大宝这个样子的，而且人好好端的，眼睛突然会变色，那太奇怪了。
卓以凡眉头深锁，紧握着方向盘。
顾明珠看到他的手紧握在方向盘上，手握得很紧，青筋都冒起来了。
她一下子慌了，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卓大宝，你怎么啦？你的眼睛变色了。”
顾明珠摇了一下他，看到他的额头正在冒汗。
“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你下车，我来开。”
她顾不上他同不同意，直接就下了车，打开了车座的车门。
卓以凡知道自己要失控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开车。
他也就由着顾明珠将自己弄到后座，顾明珠有驾驶证的，开个车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