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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都是大姑娘了,大姑娘都不哭鼻子的。”安夏笑道,“年少不懂事,承蒙蔺兄不嫌弃。”
“你怎么知道我不嫌弃?”蔺迟好笑地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随身带个手帕。”就因为随身带手帕这一点,还被同学嘲笑过很久,说他居然像女孩子一样用手绢。
“……”安夏微微扯唇,额头挂上了一条黑线。
她就说嘛,为什么后来她每次哭的时候,蔺迟就递给她一条手帕,她还奇怪蔺迟为什么要随身携带手帕,原来是给她准备的。
蔺迟笑道:“那时候不太忍心告诉你,你哭的时候,把鼻涕擦到我身上真的有点恶心。”
“蔺迟!”安夏又伸出拳头打了蔺迟一下。
蔺迟故意松了下抱住安夏两只腿的手,安夏突然往下坠了下,双臂立马下意识地收紧,死死搂住蔺迟,喊了一声。
蔺迟笑着又将安夏抱住:“怕了吧?我背着你呢!你再打我,我就松手。”
“你松啊!有本事你松啊!”安夏气鼓鼓地道。
蔺迟勾着唇角,笑得温暖:“还真没这个本事,我不松手,安夏,一辈子都不松开。”
安夏这才笑眯眯地趴在蔺迟的肩上,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楼下。
……
冷熠泽一直坐在车上,车子就停在安夏家楼下,一路看着蔺迟背着安夏往这边走过来。
两人有说有笑,安夏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璀璨,好像在发光一样。
冷熠泽握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用力了,指关节泛白,那力道都像是要把方向盘捏碎了。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