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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郎中说他也没什么办法。”花药有些沮丧;“不如,我们去找沈公子如何?”
花期微微一笑;“我正有此意。”
中院堂屋里,祁连哲喝了口茶坐在那里。欧阳敬云则与裴芷汀和脱脱妙果闲聊着什么,有说有笑的样子很开心。沈长陵在一旁看着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不知沈公子是何方人士?”祁连哲看着一旁的沈长陵一身白衣坐在那里,身上的儒雅之气甚是养眼。
“沈某不过一江湖浪子罢了,走到哪里替人把把脉开开方就算完成一天了。”沈长陵恭敬地回道
“沈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祁连哲为沈长陵斟满一杯清茶:“沈公子说自己是江湖浪子,可是祁谋却看的有几分眼熟。”
“哦?”沈长陵诧异片刻随后放声一笑;“说来听听?”
“公子你我小时是不本就相识,还是说,我们,”祁连哲看着沈长陵含笑的眼睛;“在哪里见过?”
“哈哈哈,祁公子记性到真是好。这陈年往事,还记得这么清。可是,公子是不是记错了?为何沈某对公子没有任何印象?”沈长陵疑惑不解。
“呵呵,或许吧。”祁连哲喝下一杯茶,沈长陵随后跟饮一杯。
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祁公子,沈公子?”开门后来的人正是花药姑娘。花药笑嘻嘻地走进屋;“花药听闻伙计说沈公子到祁公子这里做客就想顺便来拜访一下。”祁连哲示意赫延让放出一把椅子,花药坐下来。
“花药妹妹,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欧阳敬云到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花药也很是大方,礼貌地回道;“是呀,听说几位很是勇猛,竟敢上刑场县令对峙。”
欧阳敬云听了后有些脸红;“姑娘怎的会想到这件事,勇猛二字欧阳不敢担待。”
“姑娘可别这么说,那程县令可非普通人。”
“姑娘这话怎讲?”沈长陵听花药的话十分着奇怪
“这县令顶着知府这一行当可干了不少贪污腐败之事,先前库房失火硬是说事陈家那个儿子干的,陈家是这方圆几里最穷的人家倒也是憨厚。乡亲们有什么忙也都是那家儿子帮忙。后来他锒铛入狱,原因竟是因为犯事儿的人给了知县不少好处硬是叫他随便找个人顶替过去了,这没钱没势的陈家自然就被人家瞄上了。”
祁连哲望着花药问道;“那你们这里就没人敢上报吗?”
“原来倒是有几的,不过都是些小人物怎能真的起作用?传信儿的人早就被买通了,这里里应外合的相亲们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祁连哲听后不及失望至极。
“不知花药姑娘找我们是为何事?”沈长陵适时接话道问道。
“哦,听闻沈公子医术高明。所以,小女特地前来请公子到其家中看望一下家父的病情。”话要说到这里神色有些暗淡;“之前请的大夫们都说已经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