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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组委会的办事效率居然奇快无比,两人上午去的赛务部,下午部长就打来电话要求两人再去一趟,他们已经决定配合方瑜进的提议。
坐在前去赛务部的地铁内,方瑜进和端木琴都没有说话,两人都非常清楚,赛务部的部长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们的要求,说不定就会提出一些苛刻的条款来占便宜,方瑜进双手盘在胸前,思索接下来部长提出要求后该如何应对。
而端木琴脸上愁云密布,她比只关注着胜利的方瑜进想的更远一些,一旦接受方瑜进的方案,他们肯定就要配合演戏。端木琴非常厌恶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而且一旦被戳穿,事情将很难收场。
然后端木琴就转头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方瑜进,立即就想起了方瑜进的家庭情况,他们要是在预选赛中发挥不佳的话,就会失去参加正赛的资格,战队就会在三个月后解散,方瑜进当然也就再次变成无业游民,他们家也失去了经济收入。
而且现在静炎市内有不少人都关注着他们队伍的比赛,首战失利不仅仅队内的成员士气大伤,自己也没法对那些支持者交待,很可能还会引来不少市民的谩骂。
端木琴前思后想,始终难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她愤怒地骂了一声“操”后,就捂着额头靠在椅背上。
方瑜进转头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端木琴叹了口气,望着车厢内晃来晃去的蓝色悬挂式拉手说:“方瑜进,我现在才知道,当一个头领要干这么多的脏活和累活,而且还要考虑超多东西,最麻烦的是言行都会变得非常不自由。以前我总以为当老大是一件非常威风的事情,现在是他妈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了。”
两人到了赛务部后,部长就请两人在上午的办公室内坐下,说:“我和梁主席谈过了,他赞同这个处理方法,因为可以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不过我也有条件,那就是一旦事情暴露了,你们得主动承担责任。”
一个冰冷的声音立刻就从端木琴的口中传出来:“要是我们说No呢?”
赛务部部长愣了一下,然后他就望向了方瑜进,想:“他们队伍内还没有通气吗?”
端木琴拍了一下桌子说:“我才是静炎市队的队长,你看着我说话!”
赛务部部长无奈地看着端木琴问:“那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拆穿了的话我们会道歉,但是你们组委会也不能在那里唱红脸,你们得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们该不会是觉得在这件事中,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吧?”
部长摇了摇头,忽然他又问:“我再确认一遍,你们这边就你们两个知道这件事吧?”
端木琴点头说:“当然。”
部长点了点头说:“好吧,算我们认栽了。小陈,你带他们去游戏舱室,我们已经把游戏进度帮你们调过了,记住,门诊部的三楼有一个穿红色外套的青年,你们完成他的委托的话,他就会把院长的秘密告诉你们,用这个去找院长就能拿到钥匙。”
“虽然以前也开过修改器玩游戏,但是被游戏制作方协助作弊还是第一次。”方瑜进忽然想到。
然后双方谈妥了事后的一些安排和应对后,方瑜进和端木琴就被部长的秘书带到了一个放置有游戏舱的房间内,两人迅速进入了游戏,重新又回到了春晖医院内。
端木琴望着四周人来人往的病人和医生,说:“真是没想到还得再来这个鬼地方一次,这就是佛法中所说的‘怨憎会’吧。”
“想不到你居然也看一些佛教类型的书。”
“不是我,我才对那些没兴趣呢,我师傅凑巧懂一些,于是就跟我说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闲聊的时候,方瑜进,我们赶紧去……我们赶紧去四周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线索吧。”端木琴险些就将真话说出口。
“那我们先去口腔科逛一逛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方瑜进指着离他们最近的口腔科大楼说。
端木琴愣了一下,才想到如果直接就去门诊部未免显得太假,她立即明白了方瑜进的意思,两人进入口腔科装腔作势地逛了一圈。
口腔科旁就是门诊部,两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门诊部内,很快就到了三楼。
忽然一名身穿红色外套的青年就叫住了两人,然后他跑了过来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端木琴神色镇定地说:“什么忙?”
那名青年扭扭捏捏地从怀内掏出一封粉红色的信封,将其递在端木琴的手上说:“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二楼挂号处的吕护士,就是那个最年轻,扎了两个辫子,跟一个天使一样的姑娘。”
端木琴望了一眼信封,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名神情羞涩的青年,她点头说:“知道了,把这封信交给她就行了吧。”
两人带着信封到了二楼的挂号处,果然就找到一名扎着辫子的年轻护士,两人排队到了吕护士前,吕护士头也不抬地说:“身份证放进来,挂什么科?”
端木琴将信封扔进了挂号处说:“一名小伙子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吕护士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端木琴,然后她就摇头说:“我知道是谁叫你们来了,他怎么还在缠着我,我跟他没可能的,我讨厌情商低的男生。信还给你们,叫他滚,下一个!”
端木琴和方瑜进离开了挂号处,端木琴忽然拍了拍方瑜进的肩膀说:“方瑜进,听到了吗?护士讨厌情商低、反应迟钝、脸皮厚而且还冷酷无情的人。”
“她没说那么多吧?感觉你后面加了很多条,好像是在针对我。”
端木琴笑着说:“哪有?绝对绝对没有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