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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上午将凌乱的农田整理干净后,静炎市队又重新开始在牧场内进行种植,乐央在撒播种子时,就听到隔壁牧场内传来一一阵阵的争吵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就是你买回来的种子有问题?”
“肯定洒水没洒好所以才都枯死的,怎么能怪我?都是小谢的责任吧。”
乐央抬起头望着对面牧场内争执不休的三人想:“桂殿市虽然是赣省的省会,但终究就是个二线城市。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是瑜进哥给他们下了套,出了情况就推卸责任,内部也不够团结,对方这么弱,这一局游戏我们已经稳了。”
过了六天后,方瑜进这一方攒够了购买一头乳牛的钱,于是牧场内又增加了一名新成员,乳牛在购买回去的当天就可以产奶,于是三人都到牛棚内,将桶子放在乳牛的下方,端木琴戴上了手套说:“以后我们得固定腾出一个人来专门负责挤奶,然后将奶桶提到镇上去卖,谁愿意主动……”
忽然端木琴就转头望向站的远远的乐央,问:“央央,你也走过来一起看啊,必须得保证我们三个人全都会这一项技能才行。”
乐央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捂着脸说:“不,不行,这种画面对我来说……刺激性太强了,我年纪太小,受不了。”
端木琴和方瑜进啊了一声,两人疑惑地回头看了乳牛一眼,随后端木琴就指着乐央愤怒地说:“你这个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呢?你给我向全国的挤奶工道歉!”
“琴琴姐,对不起,但,但是这种东西太下流了,我承受不来。”
“这里最下流的就是你的脑子吧,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这是一门正儿八经的工作,你给我过来!”
乐央不情愿地走了过来,端木琴叹了口气说:“我给你们两演示一遍吧,看好了,这可是非常严肃的一门工作,它就跟收麦子、剪羊毛是一个性质的。”然后端木琴就对着乳牛伸出了戴着手套的手,但是她的动作做到一半时忽然就停住了。
“端木,怎么了?”
“是啊,琴琴姐,快点啊。”
端木琴忽然就从木凳上站起来,粗暴地将手套狠狠摔在地上,她红着脸说:“你这个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也被你给带进去了!我也想到那方面去了!”
“琴琴姐,这种事不能怪我啊,地球上第一个发现牛奶能喝的人类才是罪魁祸首吧?再说了,为了满足自身肮脏的欲望而压榨动物的乳液这种事本来就不对吧?不管用怎样好听的言语来粉饰都难以掩盖人类自私的本性啊,你怎么能只怪我,而对世界上其他十几亿吃荤的罪人视而不见呢?”
“地球上其他人不会像你这样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吧,还把耽美音频放在自己手机里,你是有多饥渴?”
乐央似乎被戳中了痛处,她捂着额头说:“那个……话不能这么说,饥饿和口渴是人类的基本需求,那方面的欲望也是一样的吧?你知道吗,根据现代医学研究表明,有那方面的欲求是身体健康的表现呢。”
方瑜进脸上微微变色,他用手托着下巴想:“不会吧?我是偏不健康的那种人?应该是我的青春期比同龄人晚吧?不过仔细想一想的话,我身边的女孩子性格都相当不堪呢,我的两性意识还没完全觉醒或许她们得负一定责任。”
最后两人决定让方瑜进来负责打理牛棚的活,多了一头乳牛后,牧场内的日收入已经接近一千,完全压制住了桂殿市队的发展。
第二日早上端木琴醒来后,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阵狗吠声,她买来的这条斯塔福犬十分乖巧听话,平时不会毫无缘由地吠叫,牧场内一定是出现了值得警戒的情况,说不定桂殿市队的人又来捣乱了。
想到这一点,端木琴就立即下了床离开屋子,到了牧场的门口,就看到桂殿市队的三人都满脸杀气地站在牧场门口,而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则对着他们吼叫,因为他们三人没有进牧场的原因,所以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
端木琴看他们三人都板着一张脸,明显是来者不善,端木琴冷笑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问:“三位有何贵干啊?”
桂殿市队的队长对着端木琴说:“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毁了我们的秧苗不说,居然还往我们的门口倒牛屎,你们静炎市的人可真有格调啊。”
端木琴愣了一下,问:“什么东西?”
“还装傻?你自己看吧!”桂殿市队的三人立即就让开,端木琴就看到桂殿市牧场内的小屋门口有着一大滩黑乎乎的牛屎,端木琴光是看着就觉得恶心,更别提当事人的感受了。
端木琴想:“是方瑜进管牛棚的,这牛屎八成就是他倒的。”
不过方瑜进既然是自己队伍内的属下,即便他做的事再恶劣,端木琴也不能跟着外队的人一起骂他,端木琴立即就笑着说:“牛屎又怎么了?就当是感受一下大自然的芬芳喽,成天在城市里看着高楼大厦不闷吗?就当换一换口味呗,这乡村style(风格)很难得的。”
“我们只不过是毁了你们的田而已,你们也在我们的田内捣乱就算了,还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太缺德了吧?”
端木琴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她说:“你再说一遍。”
这时方瑜进和乐央也从屋内走了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方瑜进就看到对方小屋门前的惨状,他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说:“这都是比赛内正常的过招嘛,就当是感受一下大自然的芬芳呗。”
桂殿市队的队长愤怒地指着他们小屋的门前说:“你们做这种事不丢人吗?怎么说也是大城市内的队伍吧,就不会感到恶心吗?”
其实端木琴心里也十分不齿这种做法,但她还是说:“那又怎么样?是你们先来毁我们的田的吧?既然挑起了战争,就要做好会遭受反击的心理准备。再说了,指责敌人的道德是没出息的家伙才会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