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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忧点头：“是。”
及尔夫人笑问：“无忧无虑是你？”
宋无忧讶然：“你相信？”
及尔夫人莞尔：“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
宋无忧笑了笑：“你说是，便是。”
及尔夫人眼里迅速掠过一抹宋无忧觉察不到的复杂情绪。
“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我设计一件旗袍。”
宋无忧点头：“当然可以，但我不敢保证做出来，你会满意。”
及尔夫人：“你连复古裙子都做得这么好，我相信你做的旗袍，也一定好看的。”
宋无忧莞尔一笑，也未必。
送给牧心的裙子，是她前世穿的款式。
可是旗袍，是清朝后期年代流行至今。
顾琰灏转过身，看见及尔夫人在跟宋无忧说话。
他眸光沉了沉，剑眉微挑。
……
宋玖月一回到休息室，就把门反锁。
随她进来的宋玖梅恨恨地说道：“无忧无虑是谁？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把裙子送过来？”
宋玖月脸色苍白，眼眶发红，她像是没听见宋玖梅说的话似的，喃喃地说道：“顾少……顾少为什么要拆穿我？”
他说，裙子的销售权是顾氏的会死吗？
宋玖梅复杂地看了一眼宋玖月，见她难过的样子，她有些心疼。
她小心翼翼地问：“大姐，无忧无虑会不会是宋无忧？”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在关键时刻，把裙子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