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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俊华真是糊涂！”程建新听闻，怒不可遏：“他要不招惹顾琰灏和宋无忧，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程万多看着程建新，“干爹，你难道不知道，俊华为什么要杀宋无忧吗？”
程建新一愣，看着程万多，冷道：“不是因为宋无忧得民心，怕民众爱屋及乌，所有人心偏向于顾琰灏，威胁到他当总统吗？“
程万多一听，抿了抿嘴，一副有事不敢说的表情。
她这表情，做得很到位，也只是一瞬之间。
过后，她一副想扯开话题地看向窗外，忧心忡忡，“怎样才能让他们散去？”
但程建新捕捉到她刚才的表情，锐利地看着她：“万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跟我说？”
程万多一副触到程建新锐利的目光后感到害怕的样子，她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她越是这样，程建新越是抓住不放。
他的目光更是凌厉了，死直死直地盯着程万多：“万多，你有事情瞒我！”
“……”程万多欲言又止的表情更是明显。
“说！”程建新一声厉喝，连脖子都因为这一声厉喝，变粗了不少。
程万多背脊一抖，很为难，“干爹，我也只是听说。”
“你听说了什么？！”
“我……我听说，俊华杀无忧，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程建新耐性已经用尽，这四个字，几乎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