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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仙，那你可以治好无忧体内的病毒吗？”黄玲问。
“不可以！”莫泊森冷道，音调也有些高。
坐在驾驶位的手下，很少看到首长这么阴森愠怒的。
手下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黄玲，难道首长上次做出失恋的样子，是因为这个女孩？
见他这么生气，黄玲也不说话了。
她坐在那里，低下头，看着放在腿上的两只手。
莫泊森看着她，见她侧脸，全都是黯然伤感，他问：“你跟宋无忧的感情很好？”
黄玲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她死你死，她活你活？”
黄玲一想到宋无忧有可能会死，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又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得让人心疼：“嗯……”
“为什么说她霸占了你的一切？为什么要让她好好保护那具本来就属于你的身体？你嫁给牧古，又是为了什么？”莫泊森眸光犀利地看着黄玲，字字都带着利刃般划过黄玲的心尖。
黄玲一怔，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莫泊森，“莫兄……？”
莫泊森犀利的眸光，让黄玲的心咯噔一响，他……他全听到了？
莫泊森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他冷哼一声，“是，我全听到了，一字不漏地听完了，连宋无忧的唇语，我都看到了。”
“其实……也没什么……”黄玲想打哈哈糊过去。
莫泊森讥诮地勾唇，“玲弟，当我是傻瓜？还是你以为我一点智商的都没有？”
黄玲一听，黯然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她看着莫泊森，微抿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