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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忧认得这只皮鞋。
她上前，拿过这只皮鞋，脸色苍白无血，“没找到阿灏，说明他没事。”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上前飞机坠落，不是这样吗？
警察拿着他们的证件，但他们根本就不在飞机上。
这次也是一样的，一样的，阿灏没事——
他一定是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很快就会跟她联络的。
“那条河水，是流向大海的。”宋姐沉重地看着刘志明：“警方有朝着河流下方寻找吗？”
刘志明点头：“寻找了，都没有生存者。”
“找不到顾少，证明顾少没事。”宋姐也这样安慰着自己。
宋无忧转身，步伐有些虚，走进客厅，轻声说道：“阿德和阿灏感情很深，就像兄弟般，如今阿德离去，要是阿灏知道，一定很难过。我们暂时不要把阿德下葬，先把他保存起来。”
刘志明不懂：“太太，如何保存？尸体……会腐烂的。”
“用冰棺……冰棺可以保存，还能保存很久，等阿灏回来，亲自安排阿德的后事。”
“……好。”刘志明点头，然后安排人，马上去弄冰棺。
“被水泡了一个晚上，皮肤紫得要命，先让他泡在温水中，看能不能让肤色恢复正常，要是能，等恢复正常了，再放进冰棺。”
“……好。”刘志明不明白宋无忧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她开口了，刘志明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刘志明不懂，他以为死人了，泡温水，肤色也是这样，就算肤色恢复像平时一样正常的，放进冰棺，不同样会冰成紫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