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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教授愣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华夏小伙子在说什么?
之前和斯密斯教授争吵的D国教授疑惑地问一旁的翻译:“这个年轻人在说什么?”
翻译是个纯正的D国男人,那翻译官也是一脸茫然:“他说……是他。”
什么是他?
那教授没有搞明白,看着杨一航,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
他眼睛晶亮,一双满是沟壑的手一下子握住杨一航的手:“喔,您是被《音乐》评为世界音乐教父的,MR.Yang!喔,华夏真是如此让人觉得喜爱。竟然让这样的音乐教父来迎接我们。我真的感到无比的荣幸。”
斯密斯微微疑惑。
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一个音乐教父,或者说一个文化形象大使为什么来接他们?
他们是研究医学的好么?
他们此行是来看看狂犬病的最新研究的啊。
斯密斯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清楚了。
听闻这位音乐教父家乡正是T市,怕是他应该是华夏T市最具代表的一个人物。
让这种人物来迎接他们,表达了华夏对他们这些世界顶尖医学专家的重视。
斯密斯和格罗夫非常满意。他们对华夏的做法感到很喜悦。
斯密斯点头,冲杨一航道:“杨一航先生,非常感谢您代表华夏来迎接我们。不过我们当务之急是想去医院看看狂犬病的最新研究。如果在华夏还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够听到您弹得曲子。与您在音乐上有所交流。”
杨一航笑眯眯点头:“好,好没问题。”
这里面来了十来个研究狂犬病的国外专家,竟然都一致认为……他就是个代表,专门来接他们的。
嗯,没错。
他现在就是华夏在国外的代名词。
那拄着拐杖的田教授听着一群专家边走边说着,还一直强调肯定是他们国家的专家。只是运气好,在华夏发现的最新研究罢了。
田老教授一脸疑惑。
不对劲啊。
自己的爱徒说的很清楚,是一个华夏人!他的爱徒是不可能在这种重大问题上欺骗他的。
田老教授也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就在一旁走着。
杨一航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跟拍的记者。
一群记者摄影师保持着沉默,然而一张张脸上都是坏笑。
其中一个记者冲杨一航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那记者用口语道:“杨一航大师,我们懂得,我们都懂,我们一定配合你!”
杨一航无语,这群记者搞什么鬼?
机场门口停着专门来迎接这群老教授的大巴车。杨一航带着几个教授上车,准备前往T市人民医院。
“我最近在苹果中提取了一种液体,或许会有一点研究。”格罗夫冲好几不见的业内医学专家交谈着。
但是他却没有说具体是怎么样的。
杨一航一只手搭在窗口上,听着他们的交谈声,露出了一抹略带鄙夷的笑容。
这群外国人还真是老奸巨猾啊。
他们的交谈全部都是关于狂犬病的最新研究。
但是每个人从都不会说具体怎么做,就好像在互相吹嘘一般。
一旦攻破成功,绝对震惊世界。
那很有可能成为那个国家专利……
什么?你得了狂犬病?想活命,出国给钱治病!
钱钱钱!
别小看一个病,更别小看医生。
一个知名专家级别的医生,对一个国家有或大或小的贡献。
很显然,这群专家都很清楚。
大巴车开的不快不慢,一会儿就到了T市人民医院。
华夏为了接待几个专家,还派了特警守在附近。
几个外国医学专家如果在华夏出了事,这绝对会闹出大事的。
杨一航带着几位专家下车,然后朝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后,杨一航很快就看到了当初给刘能治病的主治医生,严医生。
斯密斯率先道:“喔,杨一航先生,谢谢您送我们到医院。这里就不用麻烦您了。您可以去看看书,听听音乐。”
“您去休息吧,麻烦您了。”
几个老教授也跟着点头。
这一个搞音乐的,搞文化创作的,八竿子跟这个狂犬病最新研究没任何关系吧?
那个主治医生等着翻译官翻译了才回过神来。
“不对啊。是杨一航大师把患者拯救,弄清醒的!”主治医生在一群世界级别的专家面前,脸颊通红,大叫道。
几个专家愣了一下。
斯密斯看着翻译官:“喔,你是不是翻译错了?”
翻译官点了点头,有些吃惊地道:“我的教授,我绝对不会把这么简单的句子翻译错误。除非这位医生自己说错了。”
严医生双颊通红,忍着心底的紧张,继续道:“的确是杨一航大师发现的。现在全华夏人民都知道这件事。几位专家教授,可以问问身后的记者。”
记者拿着话筒,道:“我们的杨一航大师竟然让世界级的专家震惊,不可置信!不愧是我们的杨一航大师!”
斯密斯率先道:“不可能!不是我们M国的医学专家就让人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是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有20岁了吗?
别说几个外国专家了,就连拄着拐棍的田老教授也吃惊了。
“是……是这个小伙子?”
我的天,这太不可思议了。
田老教授来T市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中赛选了可能有新研究的国内专家,想到了好几个人。
无一不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
最年轻的今年也59岁了!
这下子告诉他们,是一个19岁的年轻人?
这……这不可思议!
斯密斯疯狂摇头:“不可能的!这真的是太荒唐了。杨一航先生现在的年纪,就连本科医学内容都没有完全学习到,怎么可能有所研究?”
格罗夫教授看着无辜的杨一航,面色有些寒冷:“我觉得我们是白来了一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们华夏是在耍我们一群老头子玩儿吗?”
知道他们一群老头子坐那么久的飞机来这里有多辛苦吗?
这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杨一航摊了摊手:“不好意思,真的是我……”
斯密斯是一个脾气比较急躁的教授,在他研究所的里的研究生们都知道,在教授发脾气的时候,绝对不要去顶嘴。
斯密斯教授白色的眉毛一挑,唾沫横飞地冲杨一航道:“杨一航先生,请问您现在有医生执照吗?”
“……没有,我还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