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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仍以石熙载身份过活的砦温言如今已是朔方从事员,由祁隆这一州长官直接任命,还身兼虎骑营校尉,却不是当年祁隆随便委任的副将能比,乃是中央任用的僚属。
青年才俊,又仪表堂堂,石熙载自然是朔方郡女人们眼中不可多得的良配,而男人们即使偶尔会感慨石熙载命好傍上了祁家,内心里也是钦佩这个从低贱的商贾遗孤一步步走到人前的少年,这已不单单是际遇,更多的是后天的努力。
平步青云,这少年却没有任何骄躁之气,因着年纪小,还让衙门和军营里的人称呼他石二郎,待人仍如过往一般亲顺,颇给人好感,所以侍卫将信件交给他没什么犹豫,也不觉得不妥,实是信得过石二郎的为人。
知是祁采采送来的信,石熙载激动地双手都有些颤抖,几次都未将信筒打开,终于打开了,又看到油布上写着“阿爹亲启”,有些失落,原封不动地卷起又塞回了筒里,看着桌上还有个信筒,石熙载展颜一笑,轻柔地打开盖子,一点一点将信取出,生怕扯烂了哪处边边角角读的时候漏了采采所写的哪句话、哪个字。
大概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油布上大大的写着“显允亲启”,火漆加印,显得郑重,油蜡封边,摆明了杜绝有人私拆,四个字刺得石熙载眼疼,显允?太子的字何人不知,可采采和太子是何时这般亲密了!
石熙载莫名狂躁,粗鲁地扯开了封印,一目十行读过他熟悉的字迹,字字句句透着少女含羞的爱意,细致的关怀,明明是一封暖心的家书,石熙载却看出了一身寒意,他怎能眼睁睁看着采采自他手心一点点溜走?
本无意拆开采采写给祁隆的信,但此时石熙载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他内心的火焰已经重伤他的理智,果不其然,采采和祁隆所说只有短短两行是关心问及朔方的故人,余下的大篇幅都是嘱托祁隆照拂太子,其实即使采采不说,祁隆也会竭力帮衬太子谆,信中的关心则乱,石熙载看得明白,也看得心痛。
取了火漆蜡条重新封了祁隆的信,卷进筒里放好,将写给太子的信篡着伸进在烛火里烧成灰烬,火舌蔓延,温度烫手,石熙载却无知无觉,那微弱的火苗比起的他心中的熊熊烈火实在势微。
信里说那五百先行军不服纪律、懒散成性是么?他便借着这京畿里的兵士和那个皇家娇子玩玩。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但愿太子谆能有命回县京喝采采煮的酥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