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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六连忙辩解道:“不敢,小的不敢!”
丁蔚和他的小伙伴商量了一下,然后罗纳尔把段六和小跟班绑在了洞内一处石柱上。
丁蔚五人依着段六所指向的方位,沿着溶洞内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石路,走了过去。
段六目送着丁蔚人等,看见他们走到了那处洞壁门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
这处洞壁有一扇铁门,上着锁,罗纳尔和丁蔚对视一眼,罗纳尔掏出一把小铁锤,“砰!砰!砰!”的砸了起来。
那把锁不甚结实,让罗纳尔硬生生的锤成了麻花。
丁蔚运足气力,飞起一脚踢开铁门,震的门内直落灰尘。罗纳尔用手扇着落灰,带头走了进去。一条蜿蜒的石路延伸向前,两边是湿漉漉的岩石洞壁,凹凸不平,仅容两人并排而行,洞顶也倒挂着些钟乳石。
脚下的石路不常有人走,台阶湿滑,还生着不少苔藓。
“小心点脚下!”丁蔚嘱咐大家。
他们沿着石路向前走去,罗纳尔拿着一盏烛台,押后的飞羽拿着一盏烛台。行了一段路,台阶越来越干燥,地上的苔藓也不见了,可能刚才那段石路的上方有地下水流,现在已经过了湿岩层。
沿路并无异常,他们又向前走了一段路。
“将!哈哈哈......哈哈.......”,突然!从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大喝!接着有人大笑起来,这人笑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是不肯停下笑声。
丁蔚五人楞在原地,罗纳尔和飞羽连忙吹灭了蜡烛,他们静静的站着,像五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只听又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有人冷笑一声,“哼!三年来,你第一次开张,有何可笑的,来,咱们再摆一局!”
那个笑抽了的人说道:“来就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嘟囔道:“开张吃三年哟~~~吃三年~~~”
丁蔚听这两人疯言疯语,心下暗暗笑道:“这是下象棋呢,也不知两人怎么会在此处,听他们话里话外,好像在此地待了很久。”丁蔚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石路还在向前延伸,旁边的石壁内有间石屋,丁蔚从石窗中望了进去。
只见屋中坐着一僧一道,两人聚精会神的在下棋。那和尚人高马大,一身横肉,穿着灰布僧衣,脖子上戴着一串核桃大小的檀木佛珠。在烛光的映照下,和尚的光头显得格外明亮。而那个道人,骨瘦如柴,面色发黄,身上的道袍脏兮兮的,头上的道冠已不知何处去了,头发乱蓬蓬的挽了一个发髻。
和尚道:“这局摆个野马操田!看你如何赢!”说完,哗啦哗啦,在棋盘上开始摆棋。
那道人看到摆好的棋盘,嘿嘿一乐,问道:“和尚,我选黑棋还是红旗?”
和尚不置可否,“随你。”
道人见棋盘上,红方多一车,又有先行之利,便执红先行!
丁蔚在那个世界也好下棋,虽不是什么专业棋手,但是一般路边棋摊,总是胜多败少。什么《橘中秘》,《梅花谱》之类的古典排局,也有过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