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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泰看着来福变换的脸色，最后才道：“想拿画卷，也可以，那东西来换。你知道我都是要交易的，吃亏的买卖我不干。”
来福结巴了，“你、你……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还要让我拿东西来换？”
“或许它以前是你的东西，但是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你看看，哪里和你那副画一样的？”
来福看过去，发现除了女鬼不一样之外，也没有哪里不一样啊！
来福脸上的肥肉狠狠的抖动了一下，他干笑道：“卞老板，别这样嘛。大家都是开黑店的，这样多不好，伤和气。”
卞泰失笑，“你那酒吧是黑市，可我这里是明码标价，不要乱说。”
来福一直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卷，叹了一口气，他转身似乎想走，但是又回来看着，叹了一口气。
他这样徘徊，林书看着眼睛都有些发花了。
还走几步叹气几声，配上他那副尊容，实在是惨不忍睹。
“其实卞老板，画卷留在你们这儿，也没有什么用处啊，不如让我拿回去，这一帮对大家都好。”
来福还是不死心，他看着画卷，最后还是打算讨价还价。
“这不一样，它让我损失了一具尸体，还迫害我的员工，现在这画已经是我444号的藏品了。不能说给你就给你。”卞泰还是不肯让步。
来福一咬牙，索性也不想管了，直接就说丢了，或者直接就伪造一副假的送过去。
跟卞泰做生意？开玩笑，他才不想被剥下一层皮！反正这画卷再厉害，也祸害不到这里的人身上，一个个的，都是老妖怪，他还担心什么担心。
这么一想之后，来福就开心起来。他拍了拍肚皮，又开始咧着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