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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凤凰脸色微变，望向夜晴幽的视线中多了一抹复杂。
她凑上前，仔细感受了下夜晴幽身上的气息，嘴里还喃喃，“他让你进来的？难怪你的身上，有沾染他的气息，不过，除了他的气息，似乎还有……”
夜晴幽挑眉，还有什么？
凤凰像是想到了什么，陡然后退两步，一双大眼瞪得老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白嫩的玉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
夜晴幽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这什么情况？
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吗？
凤凰瞪着她看了好久，才回过神，嘴里还不断说着，“居然有它的气息，你居然是……难怪，难怪黎沐会让你进入这里。”
夜晴幽：“……”
她听得一脸懵逼，不明白凤凰到底什么意思。
她居然是什么？
黎沐让她进来不过是为了找暮寒倾罢了，还有别的原因？
见她一脸迷茫之色，凤凰眼珠子一转，咯咯笑开了，“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落到了如此地步，啧啧，先天五阶，还真是弱啊，怎么办，好想蹂躏你！”
夜晴幽：“……”
额头上划下无数条黑线。
先天五阶……
还真是弱……
想蹂躏她……
这只凤凰是第几个嫌弃她弱的了？
“来啊，试试！”
夜晴幽凤眸微眯，先天五阶又如何，这只欠扁的凤凰！
“唔，这性子倒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般倔强，这般让人讨厌！”凤凰轻哼一声，“本姑娘才不和你打，伤了你黎沐那只笑面虎非得将我扒皮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