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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洋脸色一怔，不明白慕景宸，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毕竟，女孩子喜欢追星，欧灿长得好看，唱歌又好听，夏以沫会喜欢他，再正常不过了。
“难道她追星，你都想限制她？”江牧洋反击地说：“控制欲太强，根本就不是喜欢。”
慕景宸不置可否，手机屏幕亮了亮，传来夏以沫发的消息，他看了眼，眸底闪过一抹温柔，暂时放了放，回答江牧洋。
“她抑郁症的时候，喜欢上的欧灿，一粉就是两年。”
平平淡淡一句话，看起来平白无奇，又没什么攻击力，但江牧洋听到，立刻震惊地变了脸色，仿佛呼吸都困难起来。
“你说她，抑郁症的时候......两年。”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慕景宸玩世不恭地转着手机笑，点头回应他的话，倏地站直身体，从车边离开，走到江牧洋面前，看着他难以言表的表情讲：“后悔了是吗？那个时候，他那个青梅竹马刚离开，她身边除了萧萧，就只有一个欧灿。欧灿还混娱乐圈，根本没多少时间，你又喜欢她，如果那时候你敢出手，现在就没我什么事了。”
“所以，”慕景宸抬手拍拍他的肩，眸色微凉：“谢谢你当初冷眼旁观。”
江牧洋定定地看向慕景宸，心里即将吐血。
他以为，夏以沫误会他喜欢颜思卿，已经是在戳他刀子，现在慕景宸这些话，才是真真正正，往他最弱的地方戳，一戳一个准。
对啊，如果两年前，夏以沫被所有人误会的时候，被抑郁症缠住的时候，他刚好在她身边......维护她，对她好，他们又是朝夕相处的同学。
可惜没如果。
慕景宸低低笑了笑，收回手，动作好看地抄进裤袋，道：“不能只有我自己羡慕欧灿，你得陪我。”
此时此刻，江牧洋心里终于吐了血。
卧槽，这个人现在这么鬼畜，到底什么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