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佛道斗法 ,各施手段惊众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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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剑齐出之下,只见仙剑之上青紫双气萦绕,雷电之势比刚才三剑合一大了数倍,更有阵阵光华从天空泻下,整个广场笼罩其中,任无忌头顶太极图案缓缓转动,丝丝灵力从中流出,和整个天空合二为一,四周空间更是仿若禁锢。

法正见六剑齐出如此威势,也不敢托大,连忙使了个金刚护体咒罩住全身,同时手持佛珠一串唱喏道:“净土真言咒”!一咒既出,只见一个佛家卍字图案从法正手中佛珠幻化而出,越来越大,光华灿烂,更有阵阵佛音相随,而法正站立当场,宛若处子。

六剑威势赫赫,朝着法正击去,一碰到卍字图案,瞬间六剑光华消融大半,卍字图案也碎裂当场,化作丝丝流光,重回佛珠之内。法正持杵冲上前来:“着”!降魔杵和仙剑击在当空,整个天空仿佛被撕裂一般,日光重回大地。法正持杵互在当胸,连连后退,而任无忌也是朝后空翻了数次才卸了劲力。二人都有些气喘,头顶都要白气冒出,显然法力耗损不少。

“好个和尚,六剑齐出都奈何不了你,任某佩服!只是你次次防御,莫非瞧不起任某”!

“任施主说笑了,贫僧真真是不会打架,而且贫僧所学杀气太重,只为伏魔护法,又怎么敢对任施主出手”!法正擦擦脑门汗水,对任无忌赔笑连连。

任无忌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法正这么说,简直火上浇油,感觉比骂他还难受,当下冷笑道:“怎么?怕任某接不住吗?你放心,有你师父在场,不会让我有事的”!

法正看任无忌神情,自知自己若不出手,今日怕是难以了局,苦笑着说:“任施主,小僧要施展的是敝寺四大绝学之一的万象生佛咒,此咒一出,施主宛如置身万里佛国,似幻似真,而且,贫僧修习此咒尚不纯熟,难免下手失了分寸,施主千万小心”!

那玄怒听了以后,面色一凛:“法正,你尽管放手施展,有为师在,担保你二人无事”!

法正垂首听完师父教诲,盘膝跌坐,将降魔杵横置双膝,双手合十:“万象生佛咒”!只见一咒之下,四面八方出现无数尊佛像,有低眉顺目的菩萨,也有怒目而视的金刚,个个法相庄严,望之生畏。

任无忌听见法正要施展万象生佛咒,要知道这万象生佛咒乃是大悲寺四大绝学之一,年轻一代弟子之中,恐怕只有这法正能勉强施展,任无忌不敢托大,心下暗想:“没法子了,看来只能施展那刚刚学会的斩罗诀了,不然今日怕是又要落败,我修道时日比法正晚了许多,落败倒也无妨,只是十年前重伤而回,今日如若再败,师门荣誉有损”!

任无忌拿定主意便不再迟疑,双脚离地,直冲云霄,单手高擎仙剑,手按剑诀:“飞天斩罗诀”!

只见任无忌人剑合一,仙剑好似燃烧起来,煞白色火焰腾腾而起,宛如流星一般,斩向法正。

玄怒禅师一见任无忌使出“飞天斩罗诀”,大惊失色:“罢,罢,罢,今日倒是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这小子修炼短短数载,云台宗三大真诀之一的斩罗诀,都让他学会了!虽然这任无忌和法正只是年轻一辈弟子,法力有限,可那毕竟是两派压箱底的绝学啊,这要护得二人周全,怕是要出点血了”!

玄怒禅师袍袖一挥:“所有弟子听着,速速离开,莫要停留”!说完拿出一盏铜灯,抛在任无忌法正二人上空,只见那铜灯发出阵阵黄色光芒,罩住四面八方。玄怒禅师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亲手加持了几道法力。

不说玄怒禅师和其他人如何,只说都在当场的任无忌和法正,只见二人如今已经进入忘我之境。任无忌人剑合一,而法正却似佛子证道。

任无忌施展斩罗诀斩向法正之时,顿觉四周佛像在前方发出阵阵佛光,更有浅吟低唱直刺耳膜,一瞬间,任无忌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小沙弥,而法正坐在那里,如同佛祖临凡,一望之下,只有跪拜皈依之念,升不起任何相抗之意。而自己的周身法力,更是渐渐消融。想那斩罗诀剑意精要所在,乃是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绝世气概,当此心魔之下,剑意瞬间大减。任无忌见之大惊,连忙封闭六识,运起太清真气注入仙剑,随那斩罗诀一斩而去。

再说法正跌坐地上,随着斩罗诀临近,那股剑意直冲祖窍,觉得四肢冰寒,如堕地狱。面对那斩罗剑意,如同与天罚相抗,顿生无力之感。而那周围金刚菩萨法相,瞬间崩溃大半。

轰的一声,任无忌和法正之间腾起一团光华,瞬间爆炸开来。四周气浪翻滚,直冲霄汉。那佛心灯散发出的阵阵光芒,也在气浪冲击之下,崩溃无遗。玄怒禅师见之大急,连忙使出移天之术,将二人挪移开来,方才救得二人性命。

只见整个广场地面,虽有法力加持,更有玄怒禅师佛心灯护佑,饶是如此,广场仍被斩罗诀豁开数丈深的一道裂缝,广场甚大,四周殿堂庙宇倒也无碍。而二人相斗之地,已经是数丈的一个大深坑,片瓦无存。

任无忌和法正虽有玄怒禅师救护,也被那气浪轰的口吐鲜血,气息萎靡了许多。

玄怒禅师一见此地惨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任无忌扇了两个耳刮子:“任小子,你是来拆和尚家的吗”?

任无忌看看四下,不由苦笑,他也没想到斩罗诀初次施展竟有如此威力,颇有些内疚,被扇了两下,还手是不能还的,本想出言相讥,又是吐了一口血。

玄怒禅师见任无忌再次吐血,连忙往他嘴里塞了两粒灵药:“任小子,老和尚心善,给你灵药疗伤,好了以后,你再来拆老和尚家吧”!任无忌听了只是苦笑连连。

看任无忌无甚大碍之后,玄怒禅师提起法正脖领,往他嘴里塞了灵药以后,也是依葫芦画瓢,扇了法正两耳光:“你个笨蛋,忒是心实,比斗而已,糊弄过去算了!气死为师了”!玄怒禅师一边骂一边招呼众弟子收拾残局,浑然忘记,刚才是自己怂恿二人全力相斗的。

众人料理此间不提,单说二人比斗如此声势,早已惊动了大悲寺一干人等。不一会,只见大悲禅寺方丈玄悲大师,戒律院首座玄痛大师,菩萨堂首座玄苦大师,以及其他玄字辈大师也赶了过来。

玄怒一见他们来了,苦笑连连:“方丈师兄,诸位师兄师弟好”!

方丈玄悲大师问明事情始末后,首先查看了任无忌身体确实无碍后问道:“任施主,尊师道玄真人可安好”?

任无忌见掌门方丈亲自问询,连忙起身垂手回话:“家师安好,家师让晚辈代问大师安好!”说完看看四周:“方丈大师,晚辈无状,害的贵宝地遭殃,请大师责罚”!

玄悲大师也不说话,只是挥挥袍袖,隐隐有光华闪动,只见四周广场房屋,瞬间恢复原貌,连那数丈深的大坑,也是平平如也,仿佛刚才根本未曾比斗,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任无忌见此大惊:“这方丈禅师好生厉害,这手绝活,怕已不是法术,而近乎仙家仙法了!如此修为,怕是只有家师才能相与匹敌”!

玄悲大师见任无忌吃惊模样,并不在意:“任施主,各位,此间不是说话处,请到精舍待茶叙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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