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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算举牌么？”方芷萌看到孟信是因为这份文件才皱起眉头的，所以也跟着看了一眼。结果忍不住震惊起来。
“不仅仅是举牌那么简单。”孟信冷冷道。
“恩？那还有什么？”
“没什么。”孟信一想，秦宝华见自己的事情暂时还找不到比较合适的理由去和方芷萌解释，“萌萌，这十八家公司的实力和你们家比如何？”
“这些公司中任何一家单拎出来都和我家有一定的差距。”
“所以他们选择了这种联合的模式。”
“孟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方芷萌也不是傻子。
“我听…张子健提起过这个宝华集团。”
“哦？他怎么说？”
“没细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莫非是打算对我们方家做什么？”
“这份文件你父亲也会收到吧？”
“当然，这样的报告我们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暂且相信你父亲的本事吧，在商业手段上，不得不承认你父亲是个高手。”
“但我还是不放心，孟信，你能不能帮我去找张子健打听打听。”
“没问题。我今天就去找他。”
“好。”
“萌萌你也别太担心，你们家的股权基本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想靠二级市场掀起什么浪来是非常困难的。除非…”
“除非他们有本事打到我们内部。”方芷萌瞬间明白。
“但这种可能性不大，反正我先去打听打听，你爸和你哥那边肯定也很快会有对策。你今晚且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也只能这样了。”
“恩，好在目前还不算特别严重的问题，说不定他们只是看好你们方氏集团，想捞一笔而已。你哥最近不是在大数据方面做出了巨大突破么，说不定是因为这件事情。”
“希望吧。”方芷萌在孟信的安慰下，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行了，继续处理文件吧，我都饿了。”
“那你能不能不要这个姿势？”
“那你喜欢什么姿势？”孟信奸笑道。
“流氓！”方芷萌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半小时后，两人找了家餐厅吃饭。
“你老是偷笑什么？”点完餐，孟信看着方芷萌问道。
“我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像这样在一起吃饭。”
“接下来的一辈子，我们每天都得像这样一起吃饭，就怕你到时候吃吐了。”
“你说的是你吧，男人不都喜新厌旧么。”
“呦呦呦，我们的方大小姐居然开始耍起小女孩脾气了。”
“你管的着么。”方芷萌故意把头一别。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下辈子再找别的女人，好了吧？”
“你看，你就是想找别的女人！”
“嘿嘿。不过现在的状态还不够完美。你爸态度模棱两可，姜家那边也一直没有表态。总感觉心里头不够踏实。”
“我爸肯定知道我在外承认是你女朋友的事情，但他最近也没提过这个事情。”
“不反对不代表支持。这是两个概念。而且姜家那边，就这么把这个事情翻篇了？这也太不像姜轩的风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