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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直转，没敢犹豫：“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忘了我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
“我说了吗？”牧英也不清楚自己说没说，她当时只顾得想着抓人，哪记得和张余生说过啥话。
“嗯，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够知道！”张余生暗中松了一口，这个傻妞。
他看着牧英，心中想着首都水那么深，希望她到别这么傻傻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什么时候要走？”
既然说调任了，张余生现在关心的就是牧英什么时候走了。
“嗯，走的倒不用多急，我一个长辈过生日，等她过完生日我擦走呢？”
牧英打量着张余生：“怎么关心我什么时候走？”
张余生被她看的莫名的心虚，想到自己没什么对不起她的，随即挺起身子：“你是小小的妈妈，我问一下你走的时间不算过分吧？”
“这倒也是！”
“对了，小小的学校以及青儿的学校，我都重新安排了。”
牧英说完，她回到屋里拿出了两张名片。
“等你方便送俩孩子上学的时候，给这两人打电话。”
“你又重新安排了？”
张余生接过两张名片：“哪两所学校？”
“小小的是市一小，而青儿的是市一中！这两所都是非常不错的学校。”
牧英指着名片道：“名片上的那两个人，都是学校的小领导，一个副校长，一个书记。你带着她俩直接去学校就行了！”
“那行。”
张余生看到柳轻语在一旁欲言又止，他诧异道：“柳姐，有什么问题吗？”
“学校在市里，孩子接送怎么办？”
柳轻语考虑的比较全面：“这里离市里那么远，你又忙，我又有病，怎么去接送孩子？”
“柳姐，这个你放心。这两所学校都是寄宿学校，你们每周接送一次就行了！”
牧英说完，酸溜溜道：“你们应该感谢我，给你们过二人世界的机会！”
“爸爸妈妈，什么二人世界啊？”
俩小家伙从外面走了过来，听到牧英再说二人世界，以为是什么玩的呢？
牧英对俩家伙招招手，然后一左一右搂着，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张余生和柳轻语：“二人世界呢？就是两个人一块玩，不合其他人玩的世界。”
小小仰着头：“那我和青儿姐姐是不是二人世界？”
“是啊！你个小精灵！”
牧英亲了亲小小：“妈妈好舍不得你呢？”
“妈妈你不要小小了吗？”
小小听妈妈说舍不得她，以为不要她了呢？她可怜巴巴的望着牧英：“妈妈，小小很乖的，小小不惹妈妈生气！”
“傻孩子！”
听着小小的话，牧英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其实，从她认小小为女儿以来，并没有把小小太放在心上，而这一次，牧英是真的有些心疼小小了。
这一刻，她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舍。
她紧搂着小小，柔声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妈妈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张余生还没见过这种状态的牧英呢？现在他才觉得牧英身上有一丝女人的味道，亦或者是母性的光辉。
他从牧英手里拉过小小，捏捏她的小鼻子：“你知道的，你妈妈是一个警察，她要出去抓坏人，只不过以后走的会长一点。”
“嗯，原来妈妈是去抓坏人了。”
小小破涕为笑。
“是的，妈妈去抓坏人了。”
牧英和张余生相视一笑，他俩这是第一次没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