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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的交流中，袁凡已经知道了虽然卓盈在修炼成神接待办工作，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本土神仙，所以救张老头这事儿他还不能直说，好在逛了这么久，他也已经想好了托词。
“其实我在下届是一个驱魔师，你应该也看得出来，这些都是我手下的鬼怪。”袁凡随意向后一指——梦忧逝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后叹了一口气，“我的委托人疾病缠身，我通过给他算命，得出他的祖上曾经帮助过一个神仙，而这个神仙的名字就叫做‘毛晓萌’。所以我们才历经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想找到‘毛晓萌’帮忙，问问她能不能看在祖辈的交情上，就一下我的委托人。”
这套说辞真诚而又饱满，有理有据，卓盈倒是没有怀疑。袁凡所说的人类帮助过神仙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会一起到这里呢。不过如果你们要找毛晓萌的话，可能有些不方便，她最近出去办业务了。”卓盈遗憾的说道。
“办业务？什么业务？”袁凡问道。
“当然是去下届找可能成神的人，给他们指引啊。”
袁凡惊呼，“还有这种操作？这么修仙岂不是作弊一样！对其他的修仙者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
卓盈掩口笑道：“很公平啊，能得到神仙的指引也是靠的修行和机缘，是他们应得的。”
“那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找到毛晓萌呢？”
卓盈摇了摇头，“这个我是不大清楚的，你们要去问问分管‘神仙凡界一对一帮助’项目的负责人才行。”
“神仙凡界一对一帮助项目？”袁凡真是惊讶了，修炼成神接待办就不说了，怎么这里面的项目组名字也这么接地气啊！起名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仙？
卓盈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负责人是谁，不过按照工作条令要求，他是不可能告诉你们如何去找晓萌的，真是遗憾，你们来的太不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梦烟归开口道，“说不定我们可以靠着真诚打动那个负责人呢？”
卓盈被梦烟归的话逗笑了，“如果真诚有用的话，那还要规则做什么？不过如果你们坚持的话，我就带你们去看看，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们自己啦！”
袁凡感激道：“那就太感谢了。”
在去往负责人办公室的路上，梦忧逝开口道：“这位上仙，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跟我和梦烟归长相相似的鬼魂？”
卓盈笑道：“不用叫上仙，叫我盈盈就可以。至于你们这样的鬼魂……我猜你是想问神界有没有梦魇鬼飞升上来吧？”
梦忧逝面露喜色，“你知道我们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