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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剧烈的痛楚慢慢消失，萧凡慢慢睁开左眼。
“这？”萧凡一愕。
原本看东西十分模糊的左眼，此刻竟然无比清晰。
甚至，相比于普通的眼睛完全不同，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了。
朦胧的世界，有着无数金色的光点。
“天数吗？”萧凡讶然。
自己随意看一眼，就能看出天地万物的天数？
这种能力，未免也太变态了。
虽然萧凡没有催动天数之眼的力量，但他能够感觉到，天数之眼的威力彷如又变强了。
“咔咔~”
也就在这时，萧凡手中传来一声脆响。
低头望去，却是发现，时空天珠之上，竟然裂开了一道裂缝。
这一次，无论他如何催动，这道裂缝再也无法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茫然之际，一道光华从时空天珠中激射而出，没入了萧凡的眉心。
无数陌生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萧凡瞬间彷如明白了什么。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后，萧凡才睁开双眼，眼中尽是无比震骇之色。
“时空天珠，竟然只是永恒时空的控制器？”萧凡自语，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一直以来，他还以为永恒时空是北老的体内世界。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永恒时空确实有北老的功劳，但是，他也仅仅只是其中一人而已。
天数之眼与北老有莫大的关系。
但是，鸿蒙紫壁就与北老无关了。
如今鸿蒙紫壁破开了一道裂缝，紫色天数之眼被萧凡吸收，永恒时空已经遭受了极大的创伤。
相当于控制器的时空天珠，自然也受到了反噬。
萧凡能够得到的，也仅仅只是关于北老的一部分信息，至于其他人的信息，虽然藏在他的脑海中，但却被一道力量封印着，十分朦胧。
“现在的永恒时空，即便一个强力无上圣祖都能破开了吧。”萧凡无奈的摇摇头。
鸿蒙紫壁虽然还存在，但失去了鸿蒙紫气，已经失去了强大的防御力，不可能再抵挡逆天圣祖的攻击。
不过，萧凡却是好奇另一个问题。
昊天圣祖真的死了吗？
意念一动，萧凡离开这处奇特的空间，再次出现在东昊祖庭上方的天穹之上。
他暗中施展天数之眼，却没有捕捉到昊天圣祖特有的天数之力。
而后催动镇世铜棺和时空天珠的力量，也没有形成任何时空界珠。
萧凡眉头紧锁，昊天圣祖难道真的死了？
可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是不相信昊天圣祖死了。
其好歹也是逆天圣祖了，怎么可能死的死的如悄无声息呢？
扫了四方一眼，萧凡无法追寻昊天圣祖的任何踪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永恒时空，要彻底乱了。”
萧凡回到紫血圣堂已经是数日之后，路上，他所见之处，到处都在发生战斗。
这一切，都在萧凡的意料之中。
昊天圣祖虽然生死未知，但大部分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整个永恒时空失去了四大祖庭的束缚，各个圣堂之主开始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