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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小萌眼神之间的闪躲，东方肆轻轻的呵了一声，缓缓凑近朱小萌的耳边低声开口道，“真的是信号不好？”
听到东方肆的这种语气，朱小萌就觉得越发的心虚。
“真的。”朱小萌点头，眼睛很是明亮。
东方肆笑了笑，“既然是信号不好，那你之前跟我通话时怎么就没有不好呢？”
闻言，朱小萌微微移开目光，嘟嚷道，“我怎么知道。”
见此，东方肆摇了摇头，知道朱小萌这说的话不是真的，不过现在他也不想拆穿她。
一切，随她高兴就好。
见东方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朱小萌不由地在心中舒了口气。
就在朱小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东方肆突然开口道。
“对了，你上次问的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啊？
朱小萌整个人都愣了，这要她怎么回答？
见朱小萌一脸错鄂的模样，东方肆不解，“怎么，不能说吗？”
闻言，朱小萌下意识的摇头，随后又点头，“对！不能说！”
东方肆点头，“那好，我待会儿去问一下宋祁琛。”
朱小萌一惊，“他也来了？”那她刚刚怎么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