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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檠没去回答冷韵寒的问题，反倒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冷韵寒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后悔。”
“开心吗？”
冷韵寒一笑，嘴唇也露出微笑，“开心呀！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很开心。”
虽然冷韵寒露出了微笑，但是从她的身上就完全没有感觉到喜悦，反而，散发出了一丝的悲伤，让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苦。
“你真的开心吗？看着黎蕙梓父亲的公司成了你的，看着她被你带着，看着她的母亲被你开枪打中，他们一家三口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真的开心吗？你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吗？”
何昊檠就像是通过冷韵寒的人皮，看到了她内心当中所有的情绪，他问出了那句话，似乎并不是在问，而是在肯定。
从何昊檠看着她的背影走进车里，他就可以感觉到，即使是手刃仇人，她也并没有那么的开心，更何况，黎蕙梓还是女人，也做不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何昊檠是这么想的。
他又吸了一口烟，在等着冷韵寒的回答。
冷韵寒沉默不语，何昊檠就像是在一次窥探到了她内心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总有一种愤怒，要从内心里爆发出来一样。
她轻轻的呼一口气，不动声色的开口，“我解决了黎蕙梓，我很快乐。”
“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你的快乐？”
冷韵寒依旧保持着她的笑容，语气也还是之前那样冷淡，看起来就像没有变化一样，而她在尽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又有谁会知道？
“何昊檠不要以为你能窥探到我内心一样，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不要随便的去揣摩我的内心，我心里快不快乐，我比谁都清楚。”
“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狠。”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到我更狠的时候。”
“你告诉我，你要把黎蕙梓带到哪里去？”
冷韵寒睁开眼睛，邪魅一笑，“你猜。”
“江雨薇是不是也是你带走的？”
冷韵寒冷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