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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到了蕨类植物边缘。
这里的蕨类比常见的要大上许多倍,高度过十米,叶片又长又锋利,摇晃中,叶片背后的孢子若隐若现。
蕨类与森林有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这道界限诡异的寸草不生,是橙黄色的土壤。
狼硝拈了一块土壤,放在鼻下嗅了嗅,“好浓的硫磺味儿。”
“狼硝!”虎弥天突然警惕地唤了狼硝一声。
狼硝抬头,循着虎弥天的目光看去。
不远处的黄色土壤上,坐着一只头颅大小的黑老鼠。
老鼠感官敏锐,他们如此大声说话,正常老鼠早该开溜了,它却一动不动地坐着,甚至有些劳神在在。
几人对视一眼,放轻脚步靠近了过去。
一步,两步,他们离老鼠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后大家都蹲在了老鼠周围,老鼠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狼硝看清老鼠的眼睛,心里却微微一骇:“这只老鼠已经死了。”
老鼠眼珠灰白无神,仿佛蜡雕的眼球,身上的毛发也有脱落的征兆。
狼硝捡了跟树枝,扒了扒老鼠的毛,果然脱落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