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挖挖墙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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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却不知道众人所想,赶在西凉兵追上来前,上前砍下华雄首级便拨马往联军阵中奔去。

见到华雄被关羽枭首,张平一挥手,指挥大军掩杀而上,意图一举拿下虎牢关。却不想那边郭汜见华雄战死,赶忙鸣金收兵,指挥着兵马撤入了虎牢关,将关门死死的关上。张平见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才鸣金收兵,让大部队撤了回来。

“盟主,某幸不辱命。”

张平看着关羽丢在地上的华雄首级,展颜一笑,“来人,为关壮士上酒,关壮士当真了得,如今酒尚温,关壮士已取了华雄首级,厉害厉害。”说罢为关羽递上酒盅,等到关羽接过,张平又说道:“关壮士,我观壮士武艺不凡,做个刀斧手实在有些屈才了,不知关壮士可愿到我太平军来,我愿以校尉之职以待。”说完双眼紧紧的盯着关羽。

张平再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挖墙脚,也是没谁了,旁边一众诸侯长大了嘴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公孙瓒则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脸憋的通红死死盯着关羽,生怕他点头答应。张平其实不过是临时起意,他到对能将关羽拉入麾下没抱什么希望,不过万一要是真的成了呢?所以抱着试一试

却不想这时一个大嗓门再次响起:“二哥,太平军虽好,可莫要忘了你我还有大哥只见的情义啊。”除了张飞还能是哪个。

张平听了却是一笑,开口道:“无妨,叫上你们弟兄三人一起就是,我太平军还不差这点口粮。”这话声音不小,自然是让张飞听的清清楚楚。

张飞顿时哑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虽然公孙瓒对他们还算不错,但是明显跟着张平更有前途,而且显然张平不是说说而已,否则也不用当着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张飞一时间竟然有些心动,反是眼巴巴的望向刘备,等着他来做决定。刘备心中其实也是颇为心动,但是他又隐隐觉得不妥,一来公孙瓒与他两人都在卢植膝下求学过,算是同学之谊,若非公孙瓒顾忌情面收留他,他们三兄弟如今还不知如何;二来太平军中猛将如云,多他们三个不多,少他们三个不少,若是去了太平道,虽然比现在肯定要好,但是未来的发展却未必;三来嘛刘备自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小野心,他一直自诩汉室皇族,如何肯屈居他人之下,若是太平军中发展,他无论发展如何上面都有一个张平压着。

所以刘备眼珠一转,朗声说道:“多谢盟主好意,我弟兄三人得蒙伯圭兄不弃,收留我等三人,自是感激流涕,怎忍心忘恩负义,因此多谢盟主,我兄弟三人还是留在伯圭兄这里好了。”

张平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公孙瓒,“伯圭,我知你在刘幽州麾下多有不如意,不若来我麾下如何?我太平军...”

公孙瓒脸色瞬间变成了绛紫色,旁边各诸侯都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内心呐喊着“怎么还有这种操作”。就连张燕等人都不由捂脸,心中想着我们会不会看到的是个假天师。张平看到各诸侯的脸色,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火,如此堂而皇之,目中无人的挖墙脚,似乎会为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张平这才讪讪的笑了一下,挥了挥手,将这事揭过。不过心里却有些得意,以前低调惯了,这一下突然高调一下,心里还蛮爽的。

华雄战死,西凉军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郭汜紧闭关门避战不出,任凭关东联军怎么叫嚣辱骂,郭汜都是不理,只是吩咐李肃、胡珍、赵岑几人好好把守虎牢关。一时间反倒让关东联军没有办法,只能正面强攻。虎牢关能名列天下名关自不是浪得虚名,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关东联军这两日来不停歇的强攻虎牢关,可虎牢关却纹丝未动,依旧紧闭,反倒是联军士卒损伤不小,就算太平军中有医疗班,却依然折损了不少人马,依旧没有拿下虎牢关。

就在关东联军各诸侯商讨如何破关之时,吕布已经来到了虎牢关。他奉了董卓之命,前来支援虎牢关,他原本以为关东联军不过土鸡瓦狗,哪里会有什么威胁。可是等他一到虎牢关,便听郭汜说了华雄战死之事,华雄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在西凉军中也算的上是出他之外的高手了。却没想到居然被一个无名小卒三刀取了首级,就算是吕布自己,自负也没有这等本事,能说自己一定能在三刀之内取华雄首级,没想到联军中居然有如此战力?吕布不由神情严肃,心里也变得重视起来。

翌日,不等联军攻关,虎牢关关门大开,西凉军从关中出来在关前排开向联军叫阵。张平也赶忙摆开兵马应战。

只见西凉军中主将已经换了人,只见一个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当真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就连张平远远见了也不得不暗赞一声,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就凭这一身造型都能够吸粉无数,让无数怀春少女尽皆拜倒。

“张平,你夺我妻子,杀我父亲和岳丈,毁我家园,今天便让你我来个了断吧,你可敢出来与我一战?”吕布望着对面的张平,怒气勃发,手臂一抬,手中方天画戟一摆直指张平。

旁边一众诸侯对张平与吕布之间的这段纠葛所知不祥,此时听闻都是都面露惊讶,旋即一脸戏谑的看向张平,张平苦笑着撇了撇嘴,回应道:“吕布,你父亲与你岳父之事并非我所为,乃是别有用心之人栽脏陷害。”

“那你就是承认你夺我妻子的事了?”

张平脸色一黑,感觉自己越描越黑,索性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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