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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居然魂魄不全！”
在眼底那漩涡消失的一瞬间，小头鬼震惊地开了口。
云九也是一怔：“你能看出来？”
要知道，在第二世界，便是连帝凤溟都没办法在不借助特殊法器的情况下，随意查看他人魂魄。
帝凤溟曾就这件事，跟云九说过好几次。
可到了这里，竟然随便一只小鬼就看出了端倪？
小头鬼点了点头，也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什么难以解答的问题。
他道：“我们极域的鬼都只有魂魄，只能从魂魄修炼起，只有到达了上面的境界才能修炼出肉身。所以，看清别人的魂魄，还需要什么本事吗？”
这应该就是第二世界和极域的不同了。
云九心里暗想。
小头鬼又道：“不过，你三魂七魄有缺，居然也能修炼？还真是奇怪了。即便是在极域，在地府，你这种魂魄，也是最低等的魂魄，连修炼都够呛，基本都扔到极域最边缘的地方，在地府之外，自生自灭……”
换一句话说，像这种残缺的魂魄，便是捧了放到最凶残的恶鬼们案头上，也没人愿意吃，大家都嫌弃。
小头鬼看着云九的目光有些古怪。
大头鬼看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同情。
云九倒是没觉得自己有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