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苟小小放下串儿的手,问柳氏:“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柳氏回答:“有两三年了。”
杨氏也说:“老毛病了,好一次没多久又复发,光住院都多少回了!”
赵伯看得有点儿急眼,问苟小小:“咋样?”
苟小小起身,神情肯定,看着串儿说:“不像是黄疸。”她接着解释,“这病既然有两三年了,那就已经过了初期。按说得黄疸的人会有些贫血,贫血的人是不大可能会频繁流鼻血的。”
听她说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赵伯沉吟半晌,问苟小小:“那你觉得串儿得的是啥病?”
苟小小讪笑一下,却是如实道:“我也说不好,可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吧。”
赵伯笑着摆了一下手,表情有点儿不以为意。
见他像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苟小小不禁多说了几句:
“我就跟我姑父学了一点儿皮毛,觉得您孙子这病不像是黄疸,有时间您还是带您孙子去找个中医看看,应该能看出您孙子具体是啥情况。”
她越是这么说,赵伯就越是不以为意。
一旁的杨氏倒是暗暗把苟小小的话记下了。
待串儿的鼻血止住,柳氏将他那沾了鼻血的小衫换下来,换上了病服。这病服还是串儿昨天流鼻血的时候弄脏的,她拿回去洗好晾干,今儿才又拿回来。
干净的病服穿在身上,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串儿显得清爽精神了不少。
串儿病服的右胸口处有个用红线绣的“串”字,形状像个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