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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夫下班回来,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苟小小和任良吵吵闹闹的声音。
这俩人咋又又又……又吵起来了?
她推开院门,走到厨房。除了那俩人争吵的声音,她还听到呜呜呼呼略显奶气的嘶吼声。
她低头一看,见一条小狗娃正在任良的脚边撕咬他的裤腿儿。
那呜呜呼呼的嘶吼声,就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
这狗娃身上干干净净的,长相也讨人喜欢的很。
见它用吃奶的劲儿撕咬任良裤腿儿的那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洪大夫忍俊不禁,问:“这狗哪儿来的啊?”
看到姑姑回来,任良更加理直气壮,来回指着苟小小和狗娃子,大声向她告状:“姑,你看她——把自己的头发卖了,不把卖头发的钱拿回来孝敬你,她净都拿去给那狗娃子买了一堆吃的!还有那头毛驴儿——她用一头毛驴就换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你瞅瞅她都折腾了些啥事儿吧!”
能在吵架中把自己今儿这一天都干了些啥事儿说清楚,也是没谁了。
先前注意到柴禾棚里没有驴的踪影,这会儿看到苟小小的新发型,洪大夫从任良的话中明白了两点——
苟小小把自己的头发卖了。
这狗,是她用驴换来的。
洪大夫好奇的是,苟小小拿自己的驴从谁那儿换了这么一条狗娃子回来,又拿自己的头发卖了多少钱,接着又拿卖头发的钱给狗娃子买了啥东西。
问清了来龙去脉,她觉得苟小小今儿做的这三笔买卖都做亏了。
她坐木墩儿上出神的想——
头发卖了也就卖了,总不会还能接回到头上来,况且现在也找不着那收头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