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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男子目不斜视，脚步更是未曾有丝毫的减缓，缓缓回应道：“这两天我游走在这些凡人之中，听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是贴切。”
之前开口的那人深有同感，点头道：“不错，毕竟是那等曾经踏入劫月境的天骄之辈，宗主曾言，若不是鲁老陷于情障之中，十有八九会突破劫月境，成为那等真正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
听到宗主二字，面色始终沉稳的男子也显露出了一丝狂热，他视线略微偏移，似是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如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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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皇城，那名之前在一试之中拂袖而走的腾龙宗妖异男子神情恭敬，更是始终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而在他身前，却是有海水横溢。
此时，妖异男子恭敬道：“事情就是这样。”
海水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毫无波澜，可越是如此，妖异男子却愈加紧张，他隐隐有种感觉，莫非自己做错了？
没有回应，妖异男子不敢显露出丝毫不耐之色，身躯更是下意识更低了一些。
许久之后，海水之中才传出喑哑之声：“原来都已经过去千年了啊，当初我便对你说过，情之一字最为害人，煌煌通天大道不走，偏要学那凡夫俗子一般庸人自扰，而且那个令你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竟然是她！”
不知不觉间，那腾龙宗妖异男子的额头已然冒出了冷汗，他心中的悔意更是滔天，眼下他只希望自己的下场能够好一些，没错，就是一些。
那喑哑之声突然停下了如絮絮叨叨一般的自言自语，而原本风平浪静的海水却是在这一刻变得汹涌澎湃，而随着海面上每一次的浪涌，妖异男子神情便会苍白几分，直至最后，妖异男子再也无法勉强，向后倒去。可哪怕已是这般下场，妖异男子心中却是如释重负，他慌忙起身，更是顾不得嘴角依旧缓缓流下的血液，再次恭敬道：“多谢宗主手下留情”
海水逐渐消散，唯有那喑哑之声最后留下的话语萦绕男子耳边，挥之不去。
“下不为例。至于他，就由着他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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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老者，林旭城心中猛然闪过一个让他觉得无比荒唐的想法，他沉声问道：“莫非你是跌境至化虚中期巅峰？”
老者倒是也坦然，更无羞愧之色，平静道：“不错。”
虽说老者可谓是直截了当，可林旭城却是在其开口之间从其神情上看到了一丝疲惫，那并非是因为此生修为无法寸进的遗憾与不甘，反倒是给了林旭城一种生无可恋之感。
林旭城不再多言，北府灵力蓦然运转，这一方被禁锢的天地更是在刹那直入寒冬。
老者见状神情恍惚，感慨道：“好一个凝冰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