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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六侠可不是盖的，察言观色的本领更是一流。
他只是眼珠一转，洛女侠就笑着接道：“所以说，大档头，你作弊了！”
孟毅精神一震！
作弊了？这么说……自己真的达到了“通神境界，天人合一”？那岂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
“可是，我并没有觉醒啊？”
“大档头，我刚才说过，我们都没有见过觉醒人。所以这觉醒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也不懂啊！你有没有觉醒，我们哪儿会知道哇！”
你们……是铁了心的要冤枉我了？
他郁闷道：“这和我的病……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们怀疑你是身体上已经觉醒了，但是精神意识上并没有觉醒，所以造成了三维身体和零维意识的脱节。”
好吧，你们还不如说我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呢！
“零维，你知道吧？”
我知道个屁！我是当兵的，不是科学家！
“嗯，零维就是指我们的意识空间。”宁夫子马上解释道，要不怎么说风尘六侠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流的？
“零维犹如我们的思想，甚至可能我们的思想就存在于零维。可以说，没有任何物质，在这里，没有任何感觉，一切东西都好像静止了，这个空间是无限大的，也可以说，这个空间什么都没有，甚至可以说，这个空间是空的，只是一个表示存在的无限大或无限小的点。在零维里，不像我们生存在的三维世界，这里你感受不到一切，碰不到一切……”
孟毅奇怪道：“那你们怎么知道的？”
“大档头，不是说了吗？零维只是人类的一个定义，一个猜测。”
好吧……貌似这也无益于问题的解决。
洛女侠又问：“你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和觉醒人相比缺了点什么？”
孟毅脱口道：“震荡！”
“宾果！”
缺了脑震荡？难不成你们要搂头给我一棒子？还不打死哥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个办法让你产生脑震荡！”
我去！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并且知道这么多——难道你们是东厂的？
“大档头，不用怀疑，我们几个确实是东厂的。”马上就有人回答了，要不怎么说人家风尘六侠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流的？！
那是杠杠滴！
“你们东厂这么费心费力，是不是认定了我就是天命之人？”
必须的啊！
宁夫子道：“你想啊，经历了这么多变故，你还不死，还活着……还不能证明你是天命之人吗？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总后总结道：“这是天将降大任给你啊！”
好吧……你高兴就好。
东厂的人难道都是精神有问题？
……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