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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内容:“你还好吧,我都看到了。”
我回复了一条:“死不了。”
没一会又收到她回复过来的:“你活该,帮那大胸女人挡刀子。”
我苦笑了一下将手机放回了裤袋。李小楠见我苦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谁的信息?”
“没,同事们问我有没有事了。”我应道。
“这件事看来,一定要解决了,否则那个木子鸿这样闹法迟早会有更大的麻烦,当初就该报警抓他的,真后悔。”李小楠说道。
“你是想把余仲恺开除了?楠姐这样做很不好,而且余仲恺告密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木子鸿要是知道了是余仲恺告的密,恐怕有危险啊。”我担心的说道。
“但是不这么做公司就会损失更大的利益。”李小楠有些犹豫。
“这就像一个恶性的循环,如果我们把余仲恺告密的事告诉了木子鸿,余仲恺怀恨在心同样也会来报复的。”我说道。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刚才被急晕了没有想到,做这一行就是担心这个,招人随便根本用不着学历,什么背景也不知道,像你这样像一张白纸的极少。”李小楠仰起了头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看这样吧你联系一下木子鸿,我想跟他谈谈。”
“谈什么?!”我有些吃惊。
“如果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我相信木子鸿这个人是可以用钱打发的。”李小楠说道。
“这事不用跟洪总他们商量一下吗?”我问道。
“不用,这间酒吧我之所以是股东,虽然股份占的少,但由我出力全权负责。”李小楠说道。
我点了点头试着给木子鸿打了个电话,木子鸿也答应了见面的要求。直到李小楠才长吁了口气脱掉了高跟鞋将双脚缩到了长椅上,然后紧紧靠着我,就像个小姑娘,她对我的关心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有些茫然。
我和木子鸿联系好约在了第二天的中午在花园广场见面。这晚李小楠将我带回她家照顾,我就睡着那张洪威和李小楠的办事的床上,这张床舒适的一塌糊涂,但这间房间里却冰冷无比,冰冷的让人睡不着,于是我翻身下床来到了客厅里,李小楠不在客厅里,我来到了李小楠温馨的卧室,卧室内空无一人,只有她脱下的衣物凌乱的丢在床上。
我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我回到了客厅里这次我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我听着水声慢慢走了过去,浴室里亮着橘黄的灯光,李小楠肉色的身影透过磨砂的浴室玻璃朦胧的晃动,水声在沙沙的响着,我的心也在跳着。
“苏锦你在外面?”李小楠的身影停止了晃动,她看到了我。
“嗯。”我应了声。
“你受伤了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别乱动啊。”李小楠关切的说道。
我突然有一丝冲动,想要推开玻璃门的冲动,我想了想说道“我有点尿急。”
“那进来吧。”李小楠说的很直接。
“我…我还是等你洗完了再来吧。”我说着就要调头,就在我转过头来的一刹那我听到了浴室门被拉开的声响,随后传来了李小楠的声音“别扭扭捏捏的。”
我只好机械的转过了头来,李小楠探出了头来,然后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朝我招了招,这只手就好像有某种魔力一般,我的双脚不知不觉就动了起来朝浴室走去。李小楠把我快速的拉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浴室内白色的烟气蒸腾,李小楠白皙的朣体在我眼前晃动,我愣愣的杵在那贪婪的盯着李小楠把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
“你不是尿急么?”李小楠见我发愣皱了皱眉头。
我正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我的伤口疼的刚是时候,于是我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李小楠有些明白了于是说道“脱裤子。”
我只好单手吃力的解着皮带,李小楠见我有些困难上前来就帮我脱起了裤子,我有些尴尬,李小楠脱下我的裤子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我知道我的脸上肯定写一个“囧”字。
李小楠洗完了澡换好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李小楠问我要了一根烟然后斜靠在沙发上抽烟。
“你真的太单纯了。”李小楠冷不丁的说了句。我知道她是在说刚才在浴室我脸红尴尬的事,我恍惚间又想起了刚才她肚子上的那道疤痕,于是试着小声问道“你肚子上…那道疤…。”
李小楠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机械的扭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落寞的说道“我这辈子也无法做一个完整的女人了,因为我已经无法当妈妈了。”
李小楠的话让我有些吃惊,我知道她身上一定藏着让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没有说话,李小楠摁灭了烟缓缓说了起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那我就跟你说一下吧,跟你一样我也是服务员出身,十六岁因为家里贫困我早早就辍学来到了深圳打工,我在一家火锅店里当服务员,在那里我碰到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磊,后来我就怀上了她的孩子,因为这件事我们大吵了一架,他最后不要我了,我只好好友的陪同下找了一家黑诊所流了产,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由于没有注意保养,最终落下了无法生育的结果,做了手术也没用。”李小楠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找我又要了一根烟随后苦笑了下继续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后来磊就辞职去了别的地方工作,我们虽然保持着联系但却很少见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磊突然对我特别的好,起初我没觉得什么,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了,后来在她的介绍下我也辞职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工作,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我卖给了一个专门给夜总会拉小姐的团伙,我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把我们这些从各地骗来的姐妹关在一个出租屋内,有人看守着我们,我们就像机器一样白天在屋子里睡觉,晚上打扮好自己被拉到夜总会陪客人们,我恨死磊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呢?于是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段时间我就是行尸走肉,直到在两年后我碰到了来深圳谈生意的洪威,我们在夜总会里认识了,他说我跟别人不一样,看上去有忧郁气质,而他在我的眼中也很儒雅,他几乎只会跟我一起喝喝酒、唱唱歌、聊聊天,从来都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之后他每天都会来找我包我一个人,在那段时间内我们聊了很多,我把他当成了一个知心的朋友,把自己的故事都跟他说了,他说在没有我的同意之前不会碰我,我知道他也是想要我的,他对我这么好于是最后我主动了,在那段时间内我只陪他一个人,渐渐对他产生了依赖,以至于他离开深圳的时候我很失落,他说一定会带我离开这里,我只是笑笑当不得真,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然而这种侥幸在两三年的时间内几乎磨砺殆尽,我也从一个小姐成了妈妈桑,就在我已经不会在想起他的时候,他又来了,这次他履行了他的承诺,他说在卢江筹备开一家酒吧,叫我过去给他帮忙,还给股份我,经过我再三的考虑就来了,我知道他有老婆,也不会娶我,我也知道自己是有缺陷的女人,所以我也不渴求什么,但至少他对我的感情很认真,他给了我很多,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