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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菀有些震惊的看着欧阳华。
此刻，她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想起前世的事情，她是话题女王，绯闻缠身，她一直以为她的承受力足够强的，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脆弱。
人生的缺憾是那样的明显，随着年龄越长便越发的扎心。
她借着酒精来打发那种虚无的感觉，半梦半醒之间的幻觉总是能让她格外的满足。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可能有抑郁症。
等着天亮后，她照常开始自己的工作，嘴角带着与往常一样的弧度，从没有变过。
可是那时候她一个人走的好累，没人开导，没人说话，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担着。
她有些眼眶发热，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感恩。
悲伤上一辈子的经历，感恩现在的际遇。
若是上辈子能有个长辈在她人生的路上指导她，会不会情况就会不同很多？
欧阳华看着她眼眶红红的，以为是因为杂志的事情委屈，隔着桌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说着：
“别怕，大不了以后息影，不在那个圈子里玩了。”
本来就是因为她的兴趣爱好，所以才支持她，既然她不开心了，大不了退出来。
林菀菀吸了吸鼻子，把那种异样的情绪忍了回去，之后扬起小脸说着：
“不退！干嘛退，就要看谁能笑到最后！”
欧阳华之后笑了两声，这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