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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柳若冰的眼底仍然浮现出一抹痛苦，身形颤抖的一个不稳，被身旁的柳嫣赶忙扶住。
柳若冰神色一怒，猛地一甩手，把柳嫣差点摔在了地上，最后深深地看了莫云琛一眼，抽泣着离开。
“若冰姐……”
见柳若冰摇摇欲坠的身影一步步走开，林玥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只是淡然若水地看了眼远处，便移开了目光。
相反，莫云琛的面容竟然有一丝微微的紧张，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忽然对上了林玥的眼睛。
林玥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怔了怔，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声：“怎么了？”
莫云琛表情似乎一下子顿住了，一句话卡在嗓子里许久，才终于闪了闪目光，轻声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玥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轻轻地笑了一下，却微微有些疑惑：“这话你对我说干嘛？”
莫云琛当场愣住了。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说不上话来。
对啊，如果他们是正常的朋友关系的话，他告诉林玥这个，干嘛？
可他真的很怕林玥误会。
莫云琛最终轻轻地扯了扯嘴角，便转过了脸，不再支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