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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不温不火,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姜晚好看着十分憋屈,她倒宁愿他咄咄逼人地质问她,要她解释,要她说清楚,可他什么都不说,这个样子,就像已经在心里给她下了判决书,所以无所谓她什么解释,反正她的解释都是开脱,都是假的。
姜晚好心里积攒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难受得几乎捶胸,她冷冷一笑,咬着牙反问:“那你看到什么?!”
tam靠着墙壁,雪白色的瓷砖映衬他凉薄的笑:“别这样寻根问底,到最后没脸见人的只有你。”
说完,他转身就想出去,姜晚好越听越不爽,跨出浴缸冲出去挡在他面前:“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没脸?我做什么我没脸了?呵呵,少恶人先告状了。”
明明是他放走了张合,明明是他的朋友接走了张合,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到底哪里来的脸来说她没脸?
三亚的风天生带着燥热,但姜晚好却在风中气得浑身颤抖。
“恶人?我?”tam倏地抓住她的手,见她身体一转按在墙上,脸上带着如常的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觉得我对你还是挺善良的,你看,你骗我说你去了巴黎,结果是跟乔默储在浪漫午餐,我都没追究你不是吗?”
他知道了!
姜晚好微怔,随后又是了然。
那天被小明星撞见,她回去后会告诉他也不稀奇,只是她有点意外,他既然知道她在a市,为什么没来找她的茬?
等等,她好像又高看自己了。
他身边环肥燕瘦,她姜晚好算哪根葱,他又怎么会对她上心?她在不在a市对他来说根本没多大关系,他想找人陪玩陪睡,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哪里来的闲工夫对她上心?
想到这里,姜晚好只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可嘴上不饶人地假笑:“你能追究什么?我是把自己筹码用来跟你做交易,可既然你都没履行承诺,我另谋出路又如何?”
“另谋出路?”tam捏住她的下巴,那点虚假的笑意好像也在一点点消散,“乔默储还是钟林?没有人会对一个陌生人无条件付出,你又是拿了什么当筹码?”
姜晚好学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将他的手推开,整了整拉扯间乱了的衣服,挑眉反问:“你说呢?”
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的字:“姜晚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她推开他就走,那反感的神情仿佛多和他待一秒都厌恶。
可就在她时候握住门把手将要转动开门时,他又冲后面追上来,拉住她的手将她猛地扯回,顺势推向大床,她还没定神,他已经追上来压在她身上。
姜晚好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tam的吻带着狂乱的气息朝她铺天盖地地袭去,让她毫无防备又毫无躲闪的余地,他咬着她的唇肆意倾轧,软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半点不留余地地侵占她,他黑色的碎发落下来,挡住他疯狂的神情。
姜晚好的双手被他摁着无法动弹,她被迫承受他的席卷,找准时机,弓起膝盖往他腹下用力一顶,他终于是吃疼地闷哼一声到松开了她的手,她大力将他推开:“你别碰我!”
tam眼眶也布满血丝,难得一见他见愤怒展现得如此彻底。
姜晚好也被气得口不择言,讥笑道:“你不是最反感跟别人用同一样东西吗?怎么现在还对我有兴趣?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是不是应该跪地叩谢你的青睐?”
她还没笑完,他已经又压了上来,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捏碎她的腕骨,一双眼睛怒意横生,有足以燎原的涛涛怒火:“姜晚好,你这些话最好都只是在气我,如果你真的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弄死你!”
他最后五个字说得阴沉寒冷,她听着心尖猛颤,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她一时说不出话,只紧紧和他对视,tam在她的眼里清晰看到了害怕,然而更多的是厌恶,反感,排斥,拒绝和恨意。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如此美味的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享用,他就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
怒火焚烧理智,摧毁一切意识,他粗暴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被迅速放大再放大,成了这个世界最罪恶最绝望的低嚎。
烛光映着床上的两人犹如困兽一般搏斗厮杀,一招一式都是制服,放佛这是一场游戏,而赢得游戏的唯一办法就是咬死对方。
到底是男女实力悬殊,他最后成了这场游戏的胜利者,而他的手下败将成了他的猎物,被他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无情近乎残暴地闯入,干涩的甬道半点润滑都没有,如同利刃劈开躯体,极致的疼痛从身下蔓延着四肢百骸,尊严和骄傲在此时统统不值一提,她终是忍不住惨叫出声。
“啊——”
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像铁了心要教训她,身下不留情地抽动和撞击,每一下都那么疼,她的眼角眼泪床单,但却半点情动都没有。
享受的人从来都只有他。
他从来都不会在乎她愿意或是不愿意,疼还是疼,难受还是不难受。
她忽然侧头,咬住他撑在她脑袋边的手,他没见手拿开,任由她咬着,但撞击的力道却不断加大,她疼得咬不住,细细碎碎的骂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混、混蛋!”
“人渣!”
“王八蛋!”
他不管,继续这场一个人的性爱,也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乳白色的液体掺杂着红色,落在床单上浸出一片刺眼的斑红。
tam压在她身上喘息了许久,好半响,他才又去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似笑实讥:“怎么样?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嗯?”
姜晚好的脸色雪白,双颊隐隐有些泛红,她轻扯嘴角,声音很微弱,却格外刺耳:“你也不过如此。”
他笑了:“是吗?”
说着,他伸手往下用了另一种撩拨。
在刚才那场持久的肉搏中,她是不情愿的,可人到底是感官动物,被他那样弄,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他此时忽然一改刚才的强硬攻势,她顿时就起了反应,他顺势而入,研磨着她敏感点,她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喘息出声。
“啊哈——啊——嗯哈——”
tam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邪气又得意,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温柔又缠绵,她却觉得这缱绻如刀,轻易撕裂伤口,闭上眼不再反抗,木然地承受他的一切侵犯。
“tam,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