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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奉怪哼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东西长脚自己跑了不成?”
姬忽道:“奉,你少安毋躁,听听蓝戈怎么说。”
蓝戈能说什么呢?这里几乎都是姬家人,许多年老的下人也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妻儿都在这里,而外来的自己,自然没有拿。
之所以排除是外来的贼,一是邯柚以姬家为首,顺从都来不及,又怎么行如此忤逆之举,二是贼人若是偷盗,自是趁着时机偷个尽兴,又怎会小心地分成多次而不想让人发觉,因此,只能是姬家的人。
蓝戈扫到某处,忽然想起昨夜亏说的放风筝一事。
“路,你管事这么久,可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路顿一下,自责起来,道:“不对劲的地方倒真没有发现,也怪我,被偷了东西也不知道,唉。”
蓝戈看向姬忽,姬忽的眼神示意交给他,蓝戈只好一个接一个盘问。
就算言语不当,有些得罪人,也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路夫妻俩,对于蓝戈的问话,路每次都避重就轻,把责任先揽到自己身上来。
“路,你先别急,有心偷盗,自然不会让人轻易发觉,你别想太多,先歇一歇。”
路带着他的妻子起身欲走。
蓝戈喊住他们,“等等。”
两人停顿了下,蓝戈明显看到路的妻子慌张的表情,道:“每个人我都要问个清楚,得罪了。”
路勉强镇定道:“确实如此,我倒忘了。”
蓝戈随口问了她几句,便放她走了。
等所有人散去,姬忽问蓝戈,“可有什么发现?”
蓝戈道:“路夫妻俩神色有异。”
姬奉一拍桌子,“蓝戈,你少诬赖人,路平日里一心为姬家办事,也是姬家人,你凭什么这样说他!”
蓝戈道:“我没有说是他,极有可能是他的妻子。”
姬忽抚着胡须,道:“你有什么凭据?”
蓝戈道:“所有人面色坦然,只有她神色慌乱,是与不是,我有法子验证。”
蓝戈对亏道,“我怀疑昨夜他们借着放风筝偷偷转移了器物,而对方,极有可能是路妻子的娘家人,下了一夜的雪,那人定未走远,甚至就宿在乡民家中,你带人去找一找。”
亏道:“我这就去。”
果然在邯柚就找到了路妻子的父亲,他正撅着屁股在烤火炉,见到亏他们吓得直哆嗦。
人被抓回来了,就没蓝戈什么事了,接下来就交给姬忽。
亏自然留在父亲那里,蓝戈想想还是先去吃午饭。
姬足坐的菜冷得快要结冰,蓝戈懒惰,看阿足一个人忙活又心生罪过,便赶虎头,“别睁着眼光愣着,要想吃东西就得自己动手,还不去帮忙。”
虎头竟然听话地去了。
还真是奇怪。
菜热上桌,亏正好回来,紧随的还有姬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