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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让郭云舒做点自媒体之类的事情,不过一时之间我也有点想不到什么是有意思的,吸引人的内容,于是告诉她下次给她说,然后只是简单温存一会我就离开了她的公寓。
走在路上我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几个通讯录,忽然我想起自从烟鬼他们去徐庄鑫的地方闹事他就一直没有联系。
事后我虽然听说他们都被关进局子了,但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出来了。
这类事情上头即便是想给农民工安放罪名也不好弄,就像所谓的上访,大多时候都是被遣送回来一样。
毕竟局子里也没那么多空的地方,吃饭也是需要花钱的。
电话打过去却没人接听,我想了想发条短信道:龙哥现在在哪里了?事情怎么样了?
事情也过去这么多天了,我如果一直没个动静给他们,总感觉不大对劲,既然电话不通,那有短信过去至少也是那么个意思了。
回到玫瑰会馆我例行公事一般规矩做事,不过也有向小美请教问题,只是在说话的时候稍微暗示了一下有些事情需要红姐处理,不知道红姐什么时候会来。
果不其然,中午刚过,下午我就被红玫瑰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红玫瑰依旧是一袭红袍,头上简单的扎个发髻,只看脸色我发现她似乎很疲倦,唇角最耀眼的那抹红润淡淡的。
没了一眼看去的妖娆,不过强大的气场依旧没变。
我简单的给红玫瑰汇报了最近的进程,并且把吴友杰的事情也给红玫瑰完整说了一遍,至于在夜店发生的事情倒是没说。
红玫瑰靠着老板椅微皱眉头,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这个人见一面,明天你安排一下。还有,最近可能会发生些事情,你把馆里弄干净些,没必要的客人不再接待。”
我听到这里一惊,要发生事情了吗?处于她们的位置,每个人的嗅觉都比狗鼻子还灵,上头不管有什么风向都最先被他们感知。
就是不知道这次会是吹到哪里的风向。
从办公室出来我有些回过劲来,刚刚红玫瑰只说让我处理馆子里的事情,没提夜店,那说不准蔡白毛已经回来了或者她还有些我不知道的手下。
我忽然有些脊背发凉,虽说目前我一直在做这个所谓的馆长明面人,但事实上我还没有真正接触红玫瑰的核心,甚至见面交流都少。
会不会红玫瑰提拔我上来是有预谋的?她早就知道上头会有动作,难道是在某一时刻把我这所谓的明面人丢出去做替罪羔羊么?
我越想越心慌,想到小笛夜里说的话,这个世界没有谁就应该替谁做什么。
这种无力感,又在开始席卷自己的精神,就跟明知道王树田就是仇人,他要杀我我却毫无反手之力的那种无力感一般无二。
摇摇头我甩开这些心思,既然自己想到这点,那日后做事要更谨慎,如果真有被丢出去做替罪羊的那天,我也得有本钱让她顾及些。
我找到吴友杰的电话,热络的约他出来吃个饭。
人啊,都是这样,心里就算再有事情,也不能轻易露在脸上。
根本没用,卵用都没有的没用。
本来是想去个高雅的地方吃饭,不过吴友杰倒是直说简单吃点,酒店的鱼肉根本吃不下去。
随意找到了小餐馆,吴友杰摸着自己的地中海嘿嘿笑道:“陈馆长,真是麻烦你了,红姐肯见面就帮了大忙了。”
因为路上已经给他说了红玫瑰会见他,所以他的情绪也没最初的低沉。
我同样客套说道:“吴哥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不过吴哥可别这样叫我,随便喊一声老弟就行。”
“那,陈老弟?”吴友杰倒着白酒说道:“不过陈老弟真是年轻啊,这么年轻就做到这个位置。”
我举着杯子应和道:“就是瞎混弄口饭吃,都是身不由己。吴哥才是厉害,几乎是白手起家,运的货物还那么硬。”
吴友杰用筷子夹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牛鞭,示意我吃不,我连连摆手婉拒。
他也不在意,吃着嘴里才说到:“这玩意可是大补,不过你还年轻,吃了没准晚上就睡不着了。”吴友杰抿着嘴说:“白手起家不容易啊,最初刚起步的时候是真他娘的累。”
我明白男人不喝酒就说不开,男人得喝酒,酒喝开了,话就多了。
管他是真话假话,酒桌上总是要有酒桌的讲究。
我连连给吴友杰劝酒,不愧是商人,喝了几圈看起来还挺清醒。
期间我也说了些自己的事,有真有假,更多的还是感叹钱难赚,生活不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