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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甜头就足够了。
呵呵。
挂断电话之后，肖波又觉得全身都充满动力了。
从卫生间出来，肖波便跟常凝撞个正着，肖波下意识的退后半步，眼里闪过一抹防范的神色：“常秘书还没走？”
“肖总，原来你在这里！”常凝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是掩不住的笑容：“今天真的很感激你，我觉得应该当面跟您说一声谢谢。”
“哦……这样啊。”肖波看着常凝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便渐渐放下了警惕。
“另外……”常凝抿了一下嘴唇说道：“之前肖总说的事情……”
“哦？”肖波眼睛微眯，如果常凝这个时候表态，那说不定就是神秘人所说的那样了，伊兰幽的人，他一定要防着一点才行。
“真的很抱歉。”常凝鞠了一躬说道：“其实伊董事长虽然脾气不是很好，又有点多疑，但是总的来说对我们还是不错的，我……我暂时还不想离开袁氏餐饮，谢谢肖总的厚爱了。”说罢再度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肖波微微眯起眼睛，居然这样拒绝了，看来是神秘人多心了，这个常凝没什么问题。
背过身去的常凝，嘴角微微上挑，手做出挽起鬓发的动作调整了窃听的内置耳机。
大小姐让她留下来是正确的选择，还真让她听到东西了。
现在肖波对她有怀疑，那么她就来一个欲擒故纵就是了。
玩套路这种事，女人是天生的赢家。
“等一下。”肖波快步上前叫住常凝：“常秘书，麻烦稍等一下。”
常凝站住脚回头看向肖波目露疑惑：“肖总还有什么事情么？”
“就算不能共事也是可以做朋友的。”肖波说道。
“额……这个会不会让伊董事长多想什么啊……”常凝看上去有点犹豫。
“没事的。”肖波说道：“我是真的很想交常秘书这个朋友的。”
“多谢肖总赏识。”常凝浅笑一下。
“上次给了常秘书我的名片，不知道常秘书还有没有留着？”肖波问道。
“这个……”常凝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肖波拿出自己的手机：“不如直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有时间请常秘书吃饭。”
“这……”常凝看似有点犹豫，但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好吧。”
肖波眼睛发亮，看吧，哪里需要神秘人派来的人审查，他自己就能搞定！
常凝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肖波嘴角的笑容心里闪过一抹鄙夷，交换了电话方式之后，常凝笑着摆了摆手：“那肖总再见。”
“恩。再见。”肖波浅笑着摆了摆手。
常凝这才转过身离开，又撒了点饵料，大鱼已经死死地咬住钩子了，就是不知道大小姐什么时候下令收线。
希望不会太久。
走过转角，常凝见到了站在一边双手插在裤口袋中的人：“谢副总这是要当雕塑还是假人啊？”
“你的政治立场就不能再明确一点么？”谢文豪微微皱眉。
“你是来找麻烦的么？”常凝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