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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啊！我没有！”阿红看着程栩柠：“大小姐，我真的没有！”
“我有眼睛，你有或者没有，我自会分辨。”程栩柠别开脸不让自己再去看阿红，只冷声说道：“主仆一场，我留你全尸。”
“不要。”阿红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大小姐，阿红从未背叛过您啊！”
“带下去。”程栩柠冷声道：“关进后院，不准告知任何人，不准给她水和食物。”
“连当家主母也不能告诉么？”进来的几人愣了一下，为首的人开口问道。
“任何人。”程栩柠冷眼看向那人说道：“如果谁敢透露半分就去陪她。”顿了一下程栩柠说道：“尽管我这腿不中用了，但是我只要活着一日，便是程家千金一日，发配一个佣人，我还是有资格的。”
“是……”那几人这才应了一声将阿红押解出去。
“……”阿红没有求饶也没有哭诉，双眼含泪的看向程栩柠，似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一片赤诚竟然换来这么一个活活饿死的结果。
程栩柠望向窗外的方向，让自己静下心来。
没想到还是被荆棘说中了，最后一个站在她这边的人也背叛了她，这辈子做人，她还真是失败发的彻彻底底。
心里一片唏嘘，程栩柠倍感凄凉倒有一种看破人世冷暖的感觉。
第一个发觉阿红不见的人还是程栩娅。
从万家回来，程栩娅一心想着万家主的好和之后的事情还真没怎么在意周遭的事情。
倒是晚餐的时候，程栩娅只看见程栩柠没有见到阿红才多问了一嘴：“怎么不见阿红？”
“……”程栩柠冷眸一抬，嘴角鄙夷的撇了撇，她怎么还会将那种背弃自己的叛徒留在身边，愿意留她全尸已经是自己的善举了：“让她去做点事情。”
“哦……”程栩娅随口应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下去了。
“今天万家的举动虽然无理，倒也是有情可原。”程家主母也知道这事情需要衡量左右，万家主也是自保为主，但是这不代表程家就可以大度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奶奶，万家主跟我赔过礼了。”程栩娅开口道。
“还没嫁过去呢，这心先过去了。”程栩柠冷笑一声说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纵然进门也是先进的程家的门。”程栩娅露出一抹笑说道：“既然入了程家的门，我自然是程家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倒是没瞧出来。”程栩柠冷哼一声说道：“光听见你替万家说话了。”
“今天你也在场，知道情况如何。我这么说也是不希望程万两家因为我而生了芥蒂。”程栩娅看向程家主母说道：“我这个人是比较胆小，奶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程万两家联姻，既然是家族联姻，走的便是家族面子。”程栩柠接话说道：“不存在因为你而生了芥蒂，你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程栩娅听见程栩柠这么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低下头吃了一口白米饭想要缓解一下尴尬。
“你们一人少说一句。”程家主母冷声道：“这件事我自会跟万家家主联系。”
“……”程栩柠这才闭了嘴，只是看向程栩娅的眼神又冷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