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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不要脸……”她咬着牙关，怨念瞪着他，却不敢多说。
除了双手遮胸，没有半点办法。
“你说对了。”慕易北低下头，凝着她，磁性的声音一字字的说，“我说的就是流氓和不要脸的事。”
盛悠然不敢再出声，看着那个幽深不见底的瞳子，她的心跳都能从口中跳出来。
慕易北出了浴室，想起聂堇深刚才的话。
他眸子一眯，绕着床走了一圈，将床单都用脚尖抬起来。
最后在盛悠然刚刚躺的那一侧旁，发现一样东西。
他俯身捡起那个小药瓶，非常迷你。
打开是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最后将这瓶子拿走，从套间离开。
*
盛悠然是裹着一条浴巾睡的。
虽然慕易北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但她还是需要防着他。
没有衣服穿，她总不能裸睡吧。
只能用浴巾将自己缠得紧紧的，再盖上被子。
安稳的一觉后，她睡到自然醒。
睁眼的时候觉得光有点刺眼，手指挡着光想要坐起身时，蓦地清醒了。
落地窗前，帘子大开着。
夺目的阳光中，慕易北逆光而坐，面对着床的方向。
他周身被身后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脸却在逆光的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吓死了，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他。
盛悠然正要起身，被子一掀开，身上的凉意让她马上将被子重新拉回来将身上遮个严实。
她的浴巾，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明明昨天睡觉之前围得那么紧啊。
“醒了。”慕易北抬了抬头，脸上的轮廓被勾勒得精美绝伦，眸子深不见底的黑。
这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大清早的让她莫名一身寒意。
“嗯，那个……我的衣服……”她抱着被子在床上不敢下来，“慕易北……不不，老公，我没有衣服穿……”
慕易北听着老公这两个字，还是无动于衷。
逼迫的深眸给人巨大的压迫力，盛悠然一时也说不清觉得哪里不对。
“衣服在客厅的沙发上，难道你让我拿给你？”他嗓音冷冽的开腔。
盛悠然蹙了蹙眉头，客厅的沙发，难道她要光着起身跑出去？
“呵，不敢，我自己来。”她觉得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让她特别不敢惹恼他。
分明语气听不出什么不对，就是让人不能心安。
她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摸索，将那条昨天晚上不知道睡去哪儿的浴巾找到，艰难的在被子里给自己围上，这才有胆子掀开被子起身。
“等等。”
她刚刚下床，穿上拖鞋准备跑的时候，听到背后让人无法违逆的声音。
“我先去穿衣服，有什么事等会说吧。”
慕易北的眼神还在她身上，暗暗的眸光像锁定死了她，薄唇轻轻一动，冷冷的连个字，“过来。”
盛悠然心里猛地颤动了一下，“我能不能先……”
“我说，过来。”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依然气定神闲坐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