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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种耗费体力的活儿咋可能是越越她们仨做的呢?这种活儿总也得三五几个壮小伙儿才能干得了。郑得宽打了头阵,蔡小耕孙肇庆殿后,郑得宽俩妹夫也跟着掺和了,另外还有蝈儿盯梢望风。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巴家那片地给收拾了。
要说这么大的阵仗不会没人看见,但看见的人也当没看见。谁让巴家平日里横得跟螃蟹似的呢?而且今儿找哭丧的跑庖木香家门口哭已经惹起了全村公愤了。所以,没人跟巴家漏风,由着巴家气去。
初七那天,寒拾约着郑得宽他们出去打了回猎。临近傍晚时,一帮人在小池塘那儿分开了,寒拾则回了自己家。迈进院子时,他看见弄巧正蹲在一盆小鲫鱼旁边杀鱼,两只白嫩嫩的手冻得通红的,忙走了过去,从弄巧手里接过了菜刀蹲下道:“我来吧。”
“哥我来吧,很快就弄好了。”弄巧忙道。
“去洗个手,别把手冻伤了。”寒拾温和道。
弄巧愣了愣,仿佛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片刻后,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容,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有个哥了。”
寒拾低头剖着鱼,浅笑道:“我本来就是你哥啊。”
“可你刚回来那阵子,我只当是做梦呢!虽然嘴里叫着你哥,心里却老是缓不过来劲儿,总感觉你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不会,我会一直照顾你跟爹的。”
“哥,你真的不走了吗?”弄巧还有些担心地问道。
“总之我不会再丢下你和爹,往后无论我去哪儿,我都会带着你们俩的。”
“可是……”
“可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