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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锁,伸手过去拾起了越越那只小手,就像触碰到了一只刚刚生出来的小兔似的,掌心里满满都是柔软。他轻轻地掂量着这份柔软,大拇指划过了越越手背后的那条血痕,心想:何必这么辛苦呢?为什么一定要做大隋的第一女富婆呢?好好地去嫁个人,过些平静而又舒适的日子不好吗?庖越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你能告诉我吗?
厨房小门外,米和尚提着一块后腿肉兴冲冲地冲了进去,却忽然在灶台边上停下了脚步。他用略带惊讶的目光看了看灶台后,什么也没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郑得宽刚刚扛着锄头到了自己的果园,就发现有个人比他还早到。他很纳闷啊,放下锄头盯着那个靠在果树边上的人问道:“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呢,米和尚?今儿是寒拾那边重新开铺的日子吧?你没过去帮忙?”
“唉……”米和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啥唉啊?一大清早的你是没睡醒呢还是撞邪了?”
“宽儿,我觉得咱们兄弟生分了……”
“生分了?啥意思?”郑得宽走过去问道。
“以前吧,在霸天营的时候,咱们哥仨是最默契的。你身手最好,拾儿脑子最好,我呢,厨艺最好,咱仨凑在一块儿,每一次都能把任务完成得漂漂亮亮的。想当初……”
“够了,”郑得宽一脸纳闷地看着他,“到底哪儿又不对劲儿了?村里哪个姑娘又伤了你的心了?还是庖越越已经拒绝你了?”
米和尚有点失落地摇了摇头:“不是,是我忽然发现你和拾儿都没跟我说实话。”
“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