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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注意力自然而然放在这个家伙身上,问他:“你是谁?”
他还没有说话,兽皮野人就已经用雄浑的嗓音对我说道:“你也是来道元学府报道的学子吧?”
他这话让得和他厮杀的黑袍男忽地变了脸色。
我对着兽皮野人点点头,“你也是?”
他浑身都是伤,此时竟然还能咧嘴笑出来,道:“嗯,俺也是。”
黑袍男脸色极为阴沉的问我:“者在哪?”
我稀里糊涂:“什么者?”
他说:“去杀你的那个人。”
“你是不是傻?”
我知道他和那个人是同伴,自然没得好语气,嗤笑道:“我出现在这里,他自然是死了。”
这让得黑袍男的脸色流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来,他惊呼:“怎么可能?以你的修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从袖里乾坤中将血剑男的宽刃剑拿出来,道:“你现在还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么?”
我以为,这个家伙得知同伴身死的消息会大惊失色,甚至选择直接离去的。
可没曾想,他只是微微怔神过后,竟是冷笑,“这样也好,他死了,也少了个和我竞争的人。”
他的这抹冷笑中带着极浓的残忍意味。
这种人几乎算是疯子。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种人的心境并不正常。
我嗤笑:“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怎么活着离开吧!”
我的这句话让得兽皮野人登时反应过来,他挥舞着手中的骨棒就朝着黑袍男冲去。
这骨棒晶莹发光,竟然也不是凡品。
黑袍男的身形极快,闪现出几道残影,到兽皮野人的前方,围绕着兽皮野人猛攻。
兽皮野人的实力也不差,甚至说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我以为道元学府不会再有什么厉害的学子前来,但这个兽皮野人就绝对称得上厉害这两个字。
他将手中的骨棒挥舞得密不透风,任由黑袍男的速度再快,竟然也没法突破他的防御。而且,我分明看得出来这个兽皮野人的力量极大,黑袍男并不敢和他正面交锋。即便他让得兽皮黑人浑身上下出现不少伤口,但若是受到兽皮野人的正面攻击,我想他或许连一招都扛不住。
这个兽皮野人简直就是只人形猛兽嘛!
他的修为不弱,也是分神后期,只是看起来似乎底蕴不足,没有强悍的功法进行支撑。
这样下去,兽皮野人只怕还是会被黑袍男给活活耗死。
我不再旁观,召唤出怒龙枪来,使出惊鸿朝着黑袍男冲去。我的身后肯定也出现了残影。
黑袍男仓惶而退,朝我挥剑,有道剑光朝着我疾射而来。
随即他继续杀向兽皮野人,想要在我欺近他之前将兽皮野人斩杀掉。他还心怀侥幸,不愿就此离去。
我实战出大日明王轮,迎着剑光,继续前行。
大日明王轮放着炽烈的光芒,将迎面而来的剑光节节摧毁。无数的能量在剧烈的碰撞。
我感觉这个黑袍男的实力还稍稍不如那个血剑男。不过,这或许也是因为他久战消耗过度的缘故吧!
大日中有明王盘坐,当剑光尽毁时,才逐渐淡去。
我继续冲杀向黑袍男。
他终究还是微微色变,真正的认清楚我的实力。
随即,有万道剑影在他的周身浮现,忽闪忽灭,仿佛刺破空气般朝着我射来。
他和血剑男同样底蕴深厚。
只是,他想以这样群攻型的技法就阻挡住我的步伐,未免也太过小瞧我了。
我冲到剑光中,以怒龙枪接连将这漫天剑光摧毁,随即使出惊鸿和霸天枪,往剑光阵外冲去。
无数的剑光都被怒龙枪的枪影覆灭。
怒龙枪就像是尖刀兵似的,冲破这万千剑光,带着极为刺眼的金光出现在黑袍男身侧。
他正在和兽皮野人厮杀。
兽皮野人的招式大开大合,虎虎生风,威力同样不可小觑。
我这么快就突破他发出的技法,这无疑是出乎了黑袍男的预料。
他有些措手不及,仓惶而退。
恰在这时,兽皮野人手中的骨棒竟然是脱手而出,朝着他甩了过去。
这骨棒在空中还会转弯,绕着弧形,骗过黑袍男的招式,然后重重的拍击在了他的胸口上。
黑袍男当场就吐出血来,倒在地上,神色萎靡。
兽皮野人的晶莹骨棒显然真的不是凡品,连我都吃惊。
而这时,兽皮野人已经踏着大步子极快的冲将上去,将黑袍男踩死在了脚下。
厮杀本来就是这么瞬息生死的事情。有时候优势与劣势的转换总能出乎意料,黑袍男输在过于侥幸上。
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我这个分神初期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却没曾想我能爆发出稍胜于他的战斗力来。
一骨棒将黑袍男丹田穴中飞出的元婴拍死,兽皮野人憨憨的冲着我挠头笑道:“多谢你的救了俺。”
我走过去,将黑袍男袖里乾坤中的东西都掏将了出来。
他的身家竟然也异常丰厚。
我把药草和器材都放在自己的袖里乾坤中,然后其余的东西都没动,看向野人,“这些给你,可以吧?”
光从价值上来说,药草和器材的价值肯定还没有我没拿的这些东西多。
且不说别的,光是黑袍男的中品仙器剑就已然价值不菲了,而且他也同样有下品的仙器甲胄。
他和血剑男幕后肯定是有组织的。
兽皮野人憨憨笑着,倒也没和我讲客气,将东西都收到他的兽皮裤里。
看着他满脸感激的对我笑,我问道:“他们怎么会来杀你的?”
他摇头,“俺也不知道。俺从这里过,他冲出来就和俺厮杀,俺也纳闷得很呢!”
我微微皱眉,心里想着,看来黑袍男和血剑男是在争对所有的道元学府学子了?
那个“者”,到底代表着什么?
我不相信血剑男的名字会单单叫个“者”字,这更可能是种代号。
和兽皮野人同行走向道元学府,我沉默着没有再说话,脑子里始终都在想这个问题。
几分钟后,他好似有些忍受不住这种沉默,忽地道:“俺叫大葫芦,你叫啥?”
大葫芦……
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这个充满喜感的名字给打败了。
偏头看向他,我强忍着笑道:“我叫庄严。”
“噢!”
大葫芦点点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显然,他并不是那种很健谈的人。
不过这样的人通常老实,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能够在这里相遇是缘分,互相扶持更是缘分,我自然不介意在入学之前就交个朋友。
我问他:“大葫芦,你是哪里人?”
他倒是没有任何防备心思,答道:“俺是夸父族金星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