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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确定潜渊副院长刚刚的话语和眼神到底带着什么含义。
他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的身上了么?因为我在火国声名鹊起?因为我在丹域大闹天宫?
但我感觉得很真切,他对我的确有着殷切的期盼。
如果说谁最不愿意看到道元学府被除名,那显然是创造出道元学府的高禹前辈,还有他。
很快又有老师来山洞里。
不过他是来教珍如何运用自己的域的,他竟然拥有和珍类似的域,施展出来时也充满野性的感觉。
这显然没我什么事。这位老师估计也是受到过潜渊副院长的交代,压根没有理我。
我让珍留在这里好好修行,只身离开山洞,前往地图上离我最近的那个点。
召唤出源木翅来,我冲到极高空,俯瞰下面,认准地方,然后便极速朝着那里掠去。
我不知道潜渊副院长为什么会觉得郭元子、徐玉龙、吕体玄是奸细,但之前也感觉到徐玉龙也有不对劲,丽雅、王少华和他同行,都死了,连老师都死了,就他活着回来,这太过蹊跷。
而郭元子和吕体玄,郭元子沉默寡言,天赋极高,我并不太了解。吕体玄,我更是知之甚少。
他们两个还有良古道都是土属性。而良古道,却是跟着他们活着回来了。
如果他们两是内奸,良古道为什么能活着回来?
数十分钟后,我已经飞到地图上离我最近的那个区域。我落下去,在低处飞行,很快找到吕体玄的山洞。
有老师在那里教导他。我看到那位老师的背影。
他的山洞同样也在峭壁上。
我直接蹿进去。
吕体玄和那老师几乎同时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早已经想好说辞,毫不犹豫道:“副院长让我来看看你们的修行进展如何。”
老师倒是没有怀疑,只是吕体玄却是微微皱眉,随即道:“为什么偏偏让你来?”
我耸耸肩道:“这我也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去问副院长吧!”
我才不相信吕体玄真的会去问副院长,是以说出这句话时根本没有半点心虚。试想,如果吕体玄不是奸细,那他应该不会纠结这个,而如果他是奸细的话,他应该更没有胆量去面对潜渊副院长吧?
果然,他听我这么说,便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道:“我的修行进展还算不错。”
“好!”
我点点头,“那就好,那我去看看其他同伴去了。”
说着,我对在旁边站着的老师微微躬身,然后便振动源木翅往山洞外飞去了。
我当然并没有真的离开。
刚离开吕体玄所在的山洞,我便极速往空中蹿去,然后收敛自己的气息,又落到了他所在的峭壁的最上头。峭壁上生长着十余株很是苍劲古老的松树,上面有很大的巢。这显然是飞行类灵兽的巢,但我发现有个巢里面的粪便已经很干了,显然原本的主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落到这个巢里。
这巢比我还要高些,有两米方圆。我就盘膝坐在里面,静静的修行。
有太极意境无形无极掩藏气息,我相信吕体玄没有办法感应到我的存在。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奸细,没有办法让他露出马脚来,只能用这种守株待兔的笨方法。我不信哪个奸细会长时间的不和“家里”联络,这在间谍片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反正在这里我同样可以修行,我有的是时间和他来耗。
如果吕体玄一年都没有任何异样,那我愿意相信他不是奸细。
在鸟巢内,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时间就这样流淌着。
日出日落,昼夜交替。我始终都呆在鸟巢内,不曾离开过。
转眼便是四个多月过去,这位老师终于结束对吕体玄的教导,从他的山洞里离开。我亲眼看到他远去。
而就在这夜,吕体玄也露出马脚来。
我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该叹息好。叹息他竟然是个奸细,而高兴,则是他没有白费我这四个多月的坚守。
约莫是夜里九点多,夜色颇深时,我看到他的山洞中有只不过拳头大的小鸟极速蹿出来。
别看这鸟儿小,可不简单。
它叫夜行雀,正儿八经的灵兽。不仅仅羽毛颜色能够和夜色融合,而且天生不会散发出任何的气息来,用神识都捕捉不到,只能用肉眼才能看到,再有,速度也是超快,最快者据说能够接近于瞬移。
是以,虽然它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在送信这件事情上,整个仙界都没有其余的灵兽能够取代它。
在仙界,夜行雀就是信鸽。
夜里九点多放夜行雀,吕体玄能没问题么?
我不再掩藏身形,极速从鸟巢内蹿出去,追向那只夜行雀。
这个过程自然惊动在山洞中的吕体玄,他瞬间从里面蹿出来,看到我,脸色微变。
而这时,我已经仰仗着源木翅还有领悟的那丝丝空间法则,将他放出来的夜行雀抓在手里。
我的速度可也不是盖的。
将夜行雀抓在手里,我回头,看向吕体玄。
他的眸光好似在微微荡漾,随着夜风。随即,他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出来丝丝冷意。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低头看向刚刚捉住的夜行雀。
它的双眼极为明亮,但此时如水波荡漾般,有段信息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吕体玄盘膝坐在山洞里,嘴里在说:“我们都在道元学府后道元山脉中修行,有老师亲自教导,陪伴在侧,不要轻举妄动。”
我张开手,任由夜行雀离去,看向吕体玄:“你在帮谁办事?”
他的面色倒还颇为镇定,看着我,道:“那你又帮谁做事?”
我道:“我帮潜渊副院长做事。我说过,我是来看看你,修行得怎么样的。”
说到这我嗤笑,“看来,你的修行应该进展不大吧?又要修行,又要传递消息,不会分心么?”
他的脸色终究是变得有些狰狞起来,“既然你是为他办事,那就别怪我只能斩杀你了!”